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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瑔也学着苏珏的动作将酒往嘴里倒,只是苏珏是从前为了耍帅专门学的。
林瑔总疑心这麽喝会不会被呛死,这也是第一次实践,多少有些不熟练,流出来的比喝进去的还多。
闻言,林瑔正擦拭着下颌上淌着的酒液的手一顿:“那我们就这麽喝了……”
“无妨。”
苏珏双手撑着地,偏过头来朝他笑笑,“我们也带了酒,回头再给他灌上。”
“那不一样,这边的酒虽然浑了些,却更有力道,你给人换了……也罢,喝都喝了,回头多给人留下几坛。”
苏珏应了:“嗯,你继续说,我没听够呢。”
林瑔托着腮撑在膝盖上,道:“说到哪了?哦,听陆叔说完后,我也不知怎的,就记下了,总是想出门看看去。
碰巧那次下雪,早上起来的时候还不大呢,不过收拾了一番的工夫,一出门雪就大了起来,下的时间也不长,却积了厚厚一层。
我当时也不知是怎麽想的,非要跑去看一眼。
怕摔,我下去时便小心了些。
恰好看到深深积雪下那一点绿,觉得当真新奇,那种天气,那树竟抽了芽,不知怎的,就看呆了。
那时离春虽不远,但对它来说还是难熬了些,我便总拉着你往那边跑,悄悄地看一眼,它是否能活下去。”
苏珏道:“听着你也是急了,大白天的,哪里有星星呢?”
“所以等我到了才觉得不对,一个人傻愣愣地杵在上面半晌,才知道回家。
那时候就有些久了,雪积得太厚,我下去时便慢了许多,才有幸看到那抽了芽的树枝子,像恒月宫那棵,像先生曾经说的……”
林瑔垂下头,唇抿得紧紧的,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那就是他和苏珏永远解不开的心结,每一次身边的人也经历生死边缘时就不可避免地去想到。
纵使死了一个尔莹又怎麽样?楚知和脂沫终究不会回来。
嘴上说的要为他们报仇,要让那些人为此付出代价,可又能怎麽样呢?
说到底,他们心里面最怨恨的,是曾经弱小的自己。
这两个人对他们太好了,好到要记一辈子,一辈子有愧。
就为楚知和脂沫最后交代他们的只是要他们两个好好的,才愈发让人寝食难安。
须臾,苏珏嘴唇动了动,擡手覆上林瑔的肩,只说了一句:“活着比什麽都好,别的事才有希望,临风还好好的。”
林瑔眼睫微颤,吸了吸鼻涕,劈手从苏珏手中夺回自己的发丝,把他编起来的那一段散开,“说话就说话,老动我头发干什麽?你就不能改改你这个毛病?”
苏珏回神,道:“改不掉了,不改了!”
未等林瑔说话,苏珏率先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回去睡觉去,要看星星回京再看,总一夜一夜地不睡,对身子可不好。”
林瑔不愿与他多计较,索性随口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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