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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箬冷笑:“趁他闭关时来,你好大的威风啊。”
男人:“惭愧,如果不趁着他闭关,我怎麽有机会杀他?”
“不要脸!”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男人说罢擡起一只手,号令天下般说,“今日,我青盐氏还就屠城了,杀。”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红箬再次与之战作一团。
胥清赶来时,正值双方最激烈的时候,他一只小小的纸鹤,很快被敌军发现,以为是红箬的帮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杀他。
胥清又岂是好欺负的,出手利落打飞几个妖族,喝道:“别打了!”
自是没人听他的。
胥清且战且飞,很快锁定一抹身影,以及她手中的铁杵,正是那晚稻苗城林中相遇的红衣女子。
他知道,那便是红箬了。
红箬情况很不妙,敌衆她寡,人家根本毫不怜惜她是个女子,往死里打。
机械巨人则负责去撞城门,徒手撕妖。
胥清看到把红箬往死里打的人,那是个男人,面貌还算周正,只是眉眼邪气阴鸷,一看就藏了许多怨恨。
胥清以为自己眼花,定睛再看那男人,不禁叫道:“阴铸?!
!”
男人睥睨过来,看到胥清时微微眯起眼睛,“你是什麽东西?”
说着便要指挥一只机械鸟攻击胥清,却陡然顿住。
他看到了胥清身后的少年。
男人不可置信地眼眶圆睁,见了鬼似的,“……你是谁?!”
少年站在纸鹤上,冷冷地瞧着他,却近乎温柔地笑了:“你猜?”
“……”
男人来不及去猜了,因为少年落下纸鹤踏风而来,妖力瞬间暴涨千万倍,恢複原来的九尺身形,一头利落的短发倏然长至腰际,在风中拂动,而那双深邃的凤目,则化为琉璃琥珀金。
胥清也睁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男人被扼住喉骨,旋即飞了出去,在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坑。
战车上,白石劫长身而立,如玉山倾颓,如帝王登顶,战火剎那间熄灭,日月失色,衆妖匍匐:“恭迎吾王归来!”
从此千秋万代,白石劫之名,永垂不朽。
心病
白的反义就是黑,黑就是墨;石劫寓意时间之长,也可以代表长寿平安,而无命则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从一开始,白石劫就暗示了胥清。
只是胥清自己单纯好骗,竟然没往深处去猜——也许他心底是察觉的,只是不愿相信,自欺欺人。
而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墨无命就是白石劫。
胥清脑子短暂地宕机,当他反应过来,面颊已是红通通,羞愤耻辱的情绪在他心中爆发,化为手中的剑意,“——白石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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