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被柏枞当成珍宝,当成心髒,当成一切,用力了怕他疼,不用力又怕抓不住。
代景眼中落下一滴泪,却笑得很开心,他拍拍柏枞宽厚紧实的背说:“别怕,我在这里。”
星辰倾落,长河飞散,代景眼前一亮,竟回到了他与柏枞的新房,就在婚床边,上面还撒了荷花瓣。
“?”
代景不解地问,“我们什麽时候回来的?”
“还是梦中。”
柏枞单臂勾着他腰,贴近耳畔低低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代景耳根酥软,乖乖地跳进陷阱:“什麽?”
“在梦中洞房,是不疼的。”
“……”
“如果你不愿意……”
代景刚想说他愿意,叮啷一声,腕间锁链显现,他整个人往后倒,锁链自动将他双手绑缚在床头。
大妖松了松衬衫纽扣,绅士道:“就当这是一场春梦。”
代景:“……不要啊……”
一张嘴,简直与春梦一模一样。
代景又羞又气又期待,双手高举,献祭一般的姿势。
柏枞伸出修长食指,点在他冷白细腻的锁骨窝,代景打了一个小小的激灵,耳根更添绯红,眼睫颤如蝶翼。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大妖故意逗弄,“在梦里,我们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代景:“……”
狠狠心动了。
初次
青年双手被锁链绑在床头,身上衣衫淩乱,一张乖巧漂亮的脸染上红晕,雪白的脚趾微微用力地蜷缩,踩皱一瓣荷花。
这场景无论怎麽看,都充满了香.豔的色彩。
柏枞指尖轻轻挑起青年线条紧致的小巧下颌,花瓣一样殷红的唇微微张着,隐约可见皓齿舌尖,诱人亲吻。
柏枞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这两片唇瓣。
代景从鼻腔哼出一声软软的气音,被勾缠,被掠夺,呼吸与心跳皆在大妖的掌握中。
与新婚之夜的那个吻相比,更添一种让人飘飘然的缱绻。
代景仰着脖子,像献祭的天鹅,引颈待戮。
大妖又怎舍得让他窒息,纵然是在梦中。
他放开青年,青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气息带着莲花的清淡冷香,却是诱人甘愿沉入深渊的烈酒。
柏枞再次吻住代景,越发兇狠,像是要将他剥皮拆骨吃进腹中,让对方与自己融为一体。
代景打着颤,喉间泻出低吟,双手被缚,只能用单薄的胸膛抵着大妖,作出推拒的样子。
而这推拒落实到实际行动,就变成了贴贴。
柏枞被他磨得火起,一把将人揽到怀里。
代景纤瘦的腰肢往前弓起,头颅却往后仰,因为身高与体形差,他在柏枞怀里简直像一只柔弱的小鸟。
放在整个乌乞族,代景体形也是相当匀称修长的,用现代的身高来算就是一米七八,柏枞比他高那麽多,绝对超过了一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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