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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是滴滴作响的医疗器械的声音,郎徽迷迷糊糊睁眼,入眼移动的白大褂,不停围着自己转,他的四肢被人钉在床上,唯一能动的头,转起来像年久失修的齿轮那样僵硬。
床边站了一堆模糊人影,听声音,是妈妈,爸爸,战友……
好像还少了个人,他闭眼再睁开,适应了光线,看清了一张张关切的熟人面孔,还有人墙后,踮着脚,不停穿梭着,却只能露出一双兔子耳朵的肖白。
麻药逐渐过劲,知觉一点点恢複,郎徽感觉到疼,还有心安。
医生嘱咐患者需要休息,一群人问候过后离去,容绒走之前,交代了肖白,要他好好照顾郎徽,后者殷切点头,不停往病床这边张望。
当病房只剩郎徽和肖白的时候,肖白才凑过来,先把他浑身上下都细细查看了一遍,然后拿起棉签,小心把水沾在他干裂的嘴唇上。
“医生说,要等麻药全部退了还能喝水,你先忍忍。”
“不用你做这些,劳累活找护工就行,你坐过来。”
郎徽的声音透着疲惫和病弱,跟他平时的形象极不相符。
“没关系,不然我回家也没什麽事情干,这些我做的很顺手的。”
肖白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来,又给他掖被角,“之前我奶奶病重,我也是自己照顾她的,虽然我们结婚后她进了疗养院有了专门的护工,她还是说,我做的好。”
“所以,你放心养病。”
他毫无负担的样子让郎徽心里不舒服,他舔了舔嘴唇,又哑着嗓子开口:“你是因为奶奶才跟我结婚的吧,结了婚,我们还没怎麽相处,又碰上这种事,对不起。”
肖白被他说得一愣,回过神来努力斟酌着词句跟他解释:“最开始是这样的。”
郎徽垂了垂眼,表情稍显落寞。
“但是,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狼族所有人都对我很好,管家温叔,还有公公婆婆,堂弟,都很好。
最开始,我害怕,是因为我们兔子之前从没跟狼族通婚过,两族还有不太好的过往,现在,我觉得,嫁过来,挺好的……”
郎徽开心了,开始逗肖白,“就只有他们好,我不好吗?”
肖白抖动两下耳朵,有些不敢看他,“你……也好。”
“哪里好?”
“嗯……你虽然看起来有点兇,但是说话不兇,还答应我可以回去看奶奶,还有给我钱花……”
他越说,郎徽看他的眼神越炽热,肖白脸上的红单靠两只耳朵已经盖不住了,他落荒而逃。
“那个药快打完了,我……我去找医生。”
第三天,郎彻来探病,说是看郎徽,却只顾打趣他吊在半空那条骨折的腿,对着肖白比对他还殷勤。
“嫂子,你先别忙,我有事问你。”
他把给郎徽擦手的肖白拉过来,摆足了讨好姿态。
“上次你给我的奶糖,还有没有,我开店的朋友都说好吃,都分完了,我都没吃几块。”
“有是有。”
肖白慢下动作,有些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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