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含量更丰富的溶质作为替代。
寡头政治。
话语成为一种奢侈的传统,只在统治阶级内流传,延续。
说话需要不可逆地消耗盐水。
类蚁们开采地下的冰矿,用以讲话。
随着冰矿的减少,讲话的类蚁越来越少,最后的盐水全部供给首领用以练习发声。
一天说一次话,一年说一次话,一生说一次话。
我到来时,盐水的剩余量大约只能贯穿不足十位首领的生命了。
届时类蚁们会完全沉默,彻底沉默。
其实它们有一定的符号,但没有足以支持符号複杂化的需要。
反而绘画艺术有持续的发展,或者是由于色域的扩大与大胆的材料使用。
另外,地表上的大甲虫应该是蟑螂的后裔,肉可食用,壳可建筑,内髒可作颜料。
新生代的半人蚁刚出生就会被剪掉触角以免去星辰之扰,就像我一样。
记忆中模糊的部分随着身体好转逐渐擦开迷雾。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文字里记载的星辰联系。
我在殖民星球上学习的历史与深色类蚁,它的称呼是首领蚁利亚,所讲述的几乎完全不一致,蚂蚁和星辰之间错综複杂的关系被删除,地球环境恶化与星际移民是自然演变的趋势。
“赫尔墨斯主义”
成为了一个消失的词彙。
首领也告诉我,类蚁利用现今的壁虎研制出一种药物,把它涂在触角的受伤断面上可使触角再生。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做个小手术切开自己的触角断面,涂上药物,等待着触角发芽。
我知道传说中的星辰联系会有致幻疯癫的风险,但在这种瑰丽奇伟的关系和直对宇宙的惊奇面前,一切都渺小而无足轻重了。
我能感觉到治愈和生长。
还是固定的时间,今天我登上高塔,照样放血。
今天首领并没有补充更多历史的细节,而是带我通过弧顶的管道回到了地表。
太阳的灼热射线几乎隔绝在浓厚的红棕色云层之外,我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巨大的髒器之内。
八只类蚁站在正八边形的八个顶点上,口中分泌黑汁,溶开地面,把种子埋进去。
首领拿出了一件类似造型古怪的类似壶铃的物件,把它凑近口边,用颚拨弄这上面的小孔。
这是蚁埙,一种在类蚁中流行的乐器。
它能发出可被触角感知的波,当然,我听不见。
埙声中八颗种子以可见的速度膨胀生长,八颗猴面包树拔地而起,无数的红黑色颗粒从地面飘升,一场倒悬的砾之雨彙聚成旋涡状的云,越来越浓,越来越密,直到旋转慢慢停止,黄绿色的闪电当即劈下。
闪电分成八叉,同时击中八颗猴面包树,登时黄绿色的火柱沖天而上,点燃了上空的密云。
迅速燃尽方才形成的云旋涡后火势蔓延到更上方天空原本的厚厚云层,席卷至地平线上。
黄绿色的火星如花瓣般飘落。
先是几个澄澈的小洞,不断扩大,交彙,然后头顶上玫红色的薄暮穹苍完全显露出来,东方地平线上浅浅的紫霞中已经可以目见忠诚的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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