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说,“好好睡啊。”
“好嘞。”
这房间的确很小,床靠着两边墙放,桌子紧挨着床,凳子都放不进去,相当于只有一个过道可以活动。
吃过饭又在下面閑聊了一会儿,饱腹感下去了,薛盛舟着实是有点昏昏欲睡,他坐在床边上,擡头看站在窗边的江渡。
“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里面靠墙,外面靠着过道和窗。
“你决定吧。”
江渡决定把决定权给薛盛舟。
薛盛舟已经半躺下了,他眯着眼想了会儿,吃饱后脑子转的总是有点慢,“我睡外面吧。”
江渡“哦”
了一声,他走到床前,有点犹豫。
薛盛舟已经彻底躺下了,他要进去就得跨过薛盛舟。
他纠结了一会儿,看薛盛舟迷迷糊糊的模样,在床尾捡了个位置坐下,没吭声。
这房间很小,采光却很好,窗户是老式的推拉窗,绿色的玻璃上罩着青色的窗帘,遮光和隔音效果都不太强,江渡甚至能听到屋檐水滴落在树叶上的声音。
房间内薛盛舟沉沉睡着,有节奏的呼吸充斥整个房间,江渡有点坐立难安。
薛盛舟原本蜷着腿,忽然一脚踩空一样蹬了一下,江渡被踢了一下,正要换个位置,薛盛舟迷蒙的睁开眼,“你怎麽还坐着?”
他翻身滚到里面去,催促江渡躺下,“你也睡啊。”
江渡只能在薛盛舟的催促声中躺下了,身体贴在床垫上,能感受到对方任何的细微的动作。
这床很窄,只够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平躺,江渡侧着身子直挺挺躺着,背对着薛盛舟,一动也不敢动。
薛盛舟似乎翻了身,不知道是不是也背对着他了,江渡想知道,但是他不敢回头去看。
雨可能彻底停了,窗外没了沙沙的雨声,只剩下屋檐水的滴落声和偶尔的清脆的鸟鸣。
室内的两个人似乎都沉沉睡着,室内一时安静,两人的呼吸都浅浅的,似有若无的纠缠着。
江渡犹豫了一会儿,装作不经意的轻轻翻身,他偷偷掀开眼皮,薛盛舟面对着他侧睡着,双眼紧闭,神色安宁。
他偷看了几眼,确认薛盛舟确实睡着了,悄悄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薛盛舟努力的维持着睡着了的假象,他躺到肩膀都有点酸了,才偷偷的挪动了一下肩颈,看江渡没有任何反应,睁开眼大胆的盯着江渡看起来。
他每次看江渡都会发现他新的特点,比如现在,他发现江渡的鼻梁中间长着一颗很浅很浅的痣,颜色很淡。
江渡皮肤白,长着痣或者其他的都会很明显,但是薛盛舟认识他一个多月,第一次注意到他鼻梁上的这颗痣。
薛盛舟小心翼翼的凑近了一点,聚精会神的盯着江渡鼻梁上的痣看。
他的呼吸轻轻的喷在江渡的脖颈上,那一片皮肤立马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
薛盛舟凑近的动作一顿,克制的拉开了距离,他慌乱中没有控制力道,老旧的床垫不断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薛盛舟手足无措,然后逃一般的转过身面对着墙壁,睁着眼睛望着墙壁的纹路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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