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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推开齐渊的手,坐直身子挡住伤,再次将冰袋敷上去:“还好,又不是没被烫过。”
手里一空,齐渊皱眉看他,来不及思索为什麽今天的林序这样冷漠,脑袋里已经被过去的记忆占满。
上一次林序不小心被开水烫伤的时候,他们还不曾分手,一起住在小小的出租屋里。
齐渊很担心很愧疚,林序却浑不在意地逗他,仿佛真的不痛。
冰袋表面融化的水滴滴在林序米色的裤子上,很快晕开几圈深色的水渍,逐渐洇湿积了不小的一块污渍。
齐渊拿出一块方巾放了过去,接住冰袋滴滴答答淌个不停的水滴,林序凝视着这块纯白的厚实方巾,没有擡腿抖开,反而僵住了不动,只是缓缓别开脸靠着窗户闭上了眼。
很快就到了医院,林序自顾自往电梯间走,仿佛身旁没有跟着一个多出来的齐渊。
齐渊在车上已经让人挂了号,可是林序不理他直接朝急诊区走,齐渊看他倔强的后脑勺还是不明白今天的林序怎麽了,上前一步将人揽过来,带着往自己预约好的处置室走。
林序只是僵了一瞬,很快肩膀松懈下来,什麽都没说,默默地进了处置室。
应该是齐渊给医生说得很清楚,照片也提前发了过来,处置室里的两位医生很快便将林序的烫伤处理妥当,贴好纱布后便可以离开。
林序出来时,齐渊已经拿到了后续要用的药,他正在打电话,看见林序出来赶紧起身迎上去。
医院大厅里人潮汹涌,齐渊走在人群里没有半分其他人脸上的焦虑或麻木,他恬淡地笑着,语气更是温柔到不像他,等他走到林序跟前,才跟电话那头的人告别。
“条条开心就好,和你干爹好好玩,我们晚上见。”
听清楚对面是谁的林序,産生了一种落空的迷蒙,他凝视着齐渊抿唇不语。
齐渊挂了电话,垂眸想拉林序的手臂看伤,却被林序侧身避开。
从今天两人单独相处开始,林序一直在闹别扭,齐渊不明白这是因为什麽,只能沉沉望他。
林序觉得面对自己的齐渊,突然便褪去了方才的温和慈爱,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并没有那麽柔软,锋利到藏不住攻击的欲望。
“你跟那个小孩儿……”
林序想了一下,找了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形容,“好像很亲密。”
“阿泽的情况你清楚,所以条条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我在带。”
齐渊点点头,固执地拉起林序的手臂,不知道他想从那块干净的纱布上看出什麽来。
“我是说,你和他……”
林序挣扎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就像一对亲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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