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阵笑,把对面正准备发动夜袭的匈奴人都笑蒙了,心说要塞里这帮家伙被包围,挨了一天打怎么还笑啊,疯了吧!
难道有诡计?
匈奴人琢磨了好一阵,认为还是敌人疯了的可能大一些,于是开始夜袭。
这次他们又亮出了新的攻城工具,数丈长的桦木杆,四五个人抱住一头,拼命奔跑冲刺将另一端的同伴一口气送上烽火台边缘,那一名匈奴武士便可以借着一冲之力翻上烽火台。
这一招有利有弊,利的是可以越过层层障碍直接登顶做近距离的白刃战,打乱烽火台上的兵力部署制造混乱,弊端同样明显,桦木杆两头的人必须配合默契,力道拿捏的不好,不但不能把人送上去,反而会把人直接顶到墙上,甚至连人带杆一起冲下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而且被送上去的这位为了尽可能减重,什么衣甲都不穿,只拿一把刀迎着敌人的砲石和弩箭就过来,白天视野好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活靶子,只有夜战才能拿出来。
不过被选中送上烽火台的人都是真正的勇士,不但武艺超人,勇气也要非凡,不怕死是肯定的,这些人一旦登上烽火台,肯定会玩命的。
见匈奴人再次冲上来,赵遵立刻举起盾牌护住了兀哈伊支,这么近的距离,即便是黑夜也弹无虚发,一连射杀了四名匈奴勇士,准备射第五箭的时候,敌人已经跃上来了。
“拔刀,上来了!”
六七个匈奴死士跃上了烽火台,像一个个出笼的猛虎,一眨眼功夫就砍翻了四五个人,烽火台上登时一阵大乱。
陈铎立刻率后备队冲上来围住几个匈奴人,还未来得及剿灭,又有七八个匈奴人跃上了墙头,十来个凶猛的匈奴死士和陈铎他们在不大的烽火台上展开了混战,原本防御有序的阵线眼看有崩溃的可能,赵遵眼疾手快放倒了匈奴人中最为骁勇的武士,被溅得满身是血。
“竖起长戟,把他们挡回去!”
赵遵嘶吼道。
垛口处抛石射箭的韦闯等人立刻竖起了戈和戟,第三波撑杆上来的匈奴死士要么被戈戟所杀,要么摔下去跌死,一个也没能登上烽火台。
不过因为一时失去了盾牌的保护,最前面的几个金家的子弟躲闪不及,纷纷中箭负伤,失去了战斗力。
陈铎立刻派人举着盾牌堵住了缺口,下面的匈奴人又试着发动了两次袭击,结果发现这一招行不通了,后续的队伍陆续都撤了回去,已经登上烽火台的十几个匈奴死士只能舍弃了。
赵遵见匈奴人退却,怕其中有诈又守了一会儿,见他们真的退败了,这才回过头来对付那十几个匈奴死士。
这些人也知道自己不能幸免,摆出了拼命的架势,陈铎脸颊被流失划伤了,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血,骂道:“娘的!
不学走路学会飞了!
来啊,一起上让他们升天!”
“慢!”
韦闯拦了一道。
陈铎奇道:“怎么啦,老韦!
你还想抓俘虏啊!
现在不杀后患无穷!”
“抓俘虏?我可没那个雅兴!
他们是必死的人,为必死的人犯不上冒险!”
说着韦闯和他的手下挺起了长矛和长戟,摆成一排逼向了被困的匈奴武士。
这些人手里只有短兵器,冲上来就会被扎成筛子,最后被逼到了面向悬崖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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