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遵淡淡的说:“你这说是因为你也不了解我!
其实我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和善!”
奸细下定了决心似的,咬着后槽牙说道:“那你随意吧!”
赵遵活动活动了手脚,说:“好吧,那咱们开始,走走过场!”
说罢他从背后结下了一个皮囊,往地上一放,发出了金属锐器碰撞的响动,看样子里面的东西还不少。
那奸细故作镇定,但眼睛还是被异样的声音吸引了过去,赵遵不慌不忙的把皮囊打开,随手取出几把锋芒毕露的短刀,一字排开插到地上,接着又取出一条粗如儿臂的铁链,然后是一把一尺半长的大剪子,赵遵每取出一样凶器奸细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赵遵这边好像还没有决定要从哪个开始,挑挑拣拣的都不太满意,于是又从皮囊里取出了几样东西。
那奸细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不过还在硬充好汉。
赵遵一件件往外掏逼供用的工具,这时他从皮囊里拿出了一样怪模怪样的手掌大的东西,又像斧又像刀,刃口很宽但很薄。
奸细看到这样东西反应特别大,几乎瘫软在了地上,这一切全都看在了赵遵的眼里,用拇指试了试刃口,很锋利,他装作很满意的样子:“好了,就从它开始啦!”
赵遵拿着这把小斧子慢慢逼近奸细,奸细拼命往后退,赵遵阴阴的说道:“看样子,你见过这东西啊,那你一定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喽!”
“不……不知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奸细已经退到了洞壁,他死死抵在角落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赵遵心中暗笑,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用阴邪的声音说道:“这把刀是我在一个马夫那儿得来的,当时我只感觉它样子奇怪,后来我问他这刀是做什么用的,你猜他是怎么说的?”
说着赵遵已经逼到奸细的面前了,泛着蓝光的刀锋往他眼前一晃,奸细吓得拼命后背抵住洞壁,摇头道:“别……别过来!”
赵遵继续冷声说道:“他说这刀是骟马专用的,非常锋利,马的家伙这么大,一刀下去切的干干净净,人说要是阉人呢?”
奸细已经吓尿了,很明显他一早就知道这刀是做什么的,死他也许已经有觉悟了,但要是临死变还要阉人,那也太受罪了。
“你快杀了我,折磨人算什么好汉!”
奸细厉声喊道,声音都变了。
赵遵吼道:“一个勾结匈奴,出卖祖宗的畜生,我凭什么给你个痛快!
骟完了你,再不说,我一刀刀刮了你!”
奸细彻底崩溃了,跪倒在了地上,声泪俱下:“我……我招,我全招!”
赵遵听罢立刻收起骟马的刀具,说道:“对嘛,这个态度我喜欢!”
说罢扔给了奸细一个酒壶,“喝两口酒缓一缓!”
奸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拔掉酒壶的塞子猛灌了几口,又长叹了口气:“唉,您说吧,想知道什么?”
赵遵说道:“我要知道一切,每一个细节,不厌其详!”
接着他又警告道,“我给了你机会,可别不珍惜,一旦说的和我了解的不一致,我立刻动手让你变成阉人!”
奸细道:“不敢不敢,可我从哪儿说起啊?”
赵遵搬了块石头往上面一坐:“有的时间,先从你自己说起吧,叫什么,哪人?”
奸细老老实实的交代道:“小人名叫辛铭,云中人。”
赵遵皱起了眉头:“姓辛,云中人,难怪你认识骟马的家伙!”
奸细陪笑道:“是啊,我们边郡的人从小和马匹打交道,没想到在这儿能看到,可笑了!”
赵遵冷冷的说道:“我也没想到堂堂辛氏大族居然会勾结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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