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忠无奈的摇了摇头:“世子潜逃的当天我们就发现张垦死在了自己的家中。”
“自杀?”
“脖子一刀,反手像是自杀,但换成我不可能拉得那么深!”
樊忠还原了自己看到的现场。
“于胜招认是在张垦挑拨下才出首状告了世子。”
樊忠怒道:“这是针对晋王和世子的大阴谋,参与者知情人要么被灭口要么畏罪潜逃,最后脏水全都泼到王府头上!”
赵遵推开了王维的书房门,房间布局雅致,没有太多陈设,书架上全是王维手抄的书籍,赵遵拿起一卷坐在王维的书几边上翻看,樊忠点燃小油灯为他照亮。
“这个王大人真不是懒惰庸碌的官,这些年他跑遍了本州的山山水水,这个少府铜丞不白当,有铜的山脉他都去到了。”
赵遵粗略的翻看了一遍王维的书卷,说道。
樊忠道:“小人自幼在王府长大,常追随在王爷身边,这些年看到王维大人只有寥寥几次,完全没有印象。
据说他是个纨绔子弟,胸无大志。”
赵遵却道:“他可不是志大才疏的人,以他在出云岭的作为分析,他计划周详心狠手辣,如果他是主谋绝对是个能做大事的狠角色。”
樊忠道:“我等无能,眼皮子底下藏此大奸竟浑然无知!”
“来,你坐到我这儿来!”
赵遵突然让樊忠做到了书案前,“你感觉一下。”
樊忠一头雾水的坐在王维平日所坐的席上:“嗯?”
樊忠马上有了异样的感觉,他用屁股用力坐了几下:“软的!”
“是大食国的驼绒地毯,这种东西在大食国就是珍贵的货物,运到万里之外的长安昂贵到了极点,但因为材质和花纹图样的特殊备受达官显贵追捧,轻易不会流入地方。
看屋里的陈设都很简陋,唯独这块地毯惹眼。”
此地无银三百两!
樊忠猛地掀开地毯,席子下面出现了一个地窖的盖子,樊忠惊骇的看向赵遵:“赵侯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
赵遵已经举着油灯走下了地窖,樊忠望着一箱箱的金银和贵重器物目瞪口呆,赵遵很淡然的说:“入仕为官追逐权利而,权不易得,利来的容易些!”
世子出走已有二十几天,王府上上下下派出了几百人去追查毫无头绪,正一筹莫展没想到在眼皮子底下有了新发现:“赵侯真是福将,您一来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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