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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宝琳呼吸都漏了一拍。
方游谦的唇缓慢地往下移,柔软的头发蹭着她的脸颊,乔宝琳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涣散的思绪重聚在一起,她像根紧绷的弦,轻声问他:“你还醉着吗”
方游谦的吻湿漉漉的,“……不知道。”
操,这是要酒后乱性。
乔宝琳下了定论:“应该还没醒。”
方游谦在她的肩颈处沉沉地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于是,乔宝琳也跟着他的频率一起颤动着。
终于消停下来,他却握着她的腰,翻过她的身,在昏暗的夜里对上她的眼睛。
她几乎将下唇咬白,眼睛圆圆的,小鹿一般水灵,她瞪大眼睛看他,似乎有些惊讶。
方游谦知道她说得没错,他还醉着,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酒精对他来说,正好是勇气的催化剂,或者说是一个靠近她的正当理由,他也不知自己要多久才能摒弃这些大大方方地靠近她向她提出诉求。
但此刻的他,借助着酒精,如愿地将那层掩饰自己的皮囊撕掉,露出坦诚的欲望。
他不顾后果,将自己刻在骨子里的卑微先丢到一边,跟随着自己内心最炙热的欲望,他靠近她,向她求欢。
他又叫她:“老婆。”
乔宝琳不知要做什麽表情,最后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在她的手背上落下吻,吻急切,声音也含糊,“生日过了……我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吗”
乔宝琳一愣,想起这话似乎是自己说的,她脑子一热,将手挪开,问他:“你想做什麽”
方游谦趴在她身上,脸贴着她的脸,侧头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轻轻的,却又格外清楚。
那两个字像蚂蚁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顺着身体的通道,挑逗着她的神经,她觉得自己大概也醉了。
她没答应,但也没拒绝,默认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只是脑中那种“方游谦像小孩一样幼稚”
的想法已经彻底消失。
做到一半,一直都很安静的屋外突然传来野猫的叫声,乔宝琳吓得一抖,方游谦抱着她让她别怕。
乔宝琳说:“谁怕了”
方游谦亲她汗涔涔的额头,“我怕。”
“怕什麽”
“怕你不开心。”
11.给我带根冰淇淋
乔宝琳看着他亮得可怕眼睛,猜到他的酒还没醒透。
但无疑,醉了的方游谦比清醒的方游谦更加讨喜,虽然有点黏人,也有点……,但总比那个什麽话都不说的闷葫芦好些。
她要他说话,要他表达自己的需求,这样她才能和他继续和他相处下去。
她想要听方游谦说出来。
也许是今天的方游谦状态奇怪,她也变得有些奇怪——他不再是闷葫芦,她也可以不再做那个娇蛮的坏老婆。
结束之后,很罕见地,她抚摸着他的后背,“你不说,我不会知道。”
方游谦一愣,眼神迷蒙地凑过去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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