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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都是郁娇的父兄疼爱她,从世界各地为她寻回的花。
但齐璟年无心欣赏这奇观美景,快步离开。
郁娇满眼深情地送走他的背影,这才转过身来,神情却变得格外冷漠。
正撞上郁道隐晦探究的目光。
“郁秘书,评价一下。”
郁娇把没用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虚僞。”
郁道轻啓薄唇。
明明自己想退婚,却要人替他挡枪,还高举真爱的大旗。
“自私。”
想把郁娇拉近同一战线,但连好处都不舍得主动抛出。
郁道顿了会儿,看了眼郁娇,最后给出一个评价:“愚蠢。”
刚刚完全可以利用郁娇深爱他这一点,利诱她帮忙,可他却自己先动摇了。
郁道向来一针见血,一丝不茍得就像他身上从看不到一丝皱褶的西装。
郁娇却笑:“谁问你这些了?我是问刚才我的演技怎麽样?”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郁道双手恭敬地奉上真丝丝绢。
郁娇不满他的说法。
擡手搭在丝绢上,纤长的食指隔着绸滑的布料轻点郁道的手心。
“要是郁秘书现在挤两滴泪,红着眼睛像被遗弃的小狗,我也不会拒绝你的请求的。”
郁娇不禁笑,“所以,眼泪是武器,但不是女人的。”
说罢捏起丝绢,抹干净脸上的泪痕,而后连同刚才对齐璟年的深情,一并扔入垃圾桶。
“等他把江林那块地吐出来再说,张张嘴就想退婚,当我是慈善家?”
郁道颔首表示记下,而后把挑选礼服的平板放在她面前。
“郁总是让我来和您说今晚的晚宴的。”
说的是她父亲。
很显然,礼服已经叫人筛过一遍了,留下的全是端庄大气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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