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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已经在国外混迹三年多?了,如果在国内真的有什么爱人,那这三年怎么会?都不曾相聚过。
她在心底很快推翻这一?说法,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来,“先生,您别开玩笑了。”
这么大的罪名,她可背不起。
“我?没有开玩笑。”
他的语气依然平静,和缓如一?道温暖的江流,“你有个小名,叫‘阿夭’,是?我?为你取的,取自‘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我?们经常生活在一?起,我?很爱你,你也是?,你也爱我?。”
他的声线逐渐艰难起来。
说到最后,是?这几年来熟悉的悔然与心痛。
这几句话,说是?真也是?真,但?解释得又不够全面,理解出来的意思与现实稍有出入。
他很爱她,但?是?她不知道。
她很爱他,但?是?他不确定?。
逢夕怔怔。
她轻眨了下眼,抿去眼角有些想落的泪意。
对面的人生得很好,深邃的眉眼,明明该是?冷淡的,但?是?却染上几分深情的味道。
确实带着冷淡疏离,可又能让她看得出那些都是?伪装,是?轻易就能摘下的伪装面具。
这是?一?张她很陌生的脸,起码在她现有的记忆中,他并不存在。
可是?不知为什么,心脏最深的位置,微微泛着痒。
宋卿时见他都说到这里,可她仍无什么反应,没有辩驳,也没有澄清,他的心终于往最底下沉去。
他问她:“你都不记得了吗?”
逢夕语气轻松,总算如实道出:“半年前我?出了一?场意外,脑部受到撞击,忘记了很多?事情。
不好意思,你可能……也在我?的遗忘范围内,我?的确是?不记得了。”
三年前,最开始的时候,她第一?次去雨林的时候,连稍微深一?点的地方都不敢去,只?敢在外围走动探索。
后来随着探索增加,经验增加,胆子?也慢慢大起来,不仅深入过雨林,就连后来去沙漠、去北极等等地方,条件很危险,但?她都比较有信心地敢往上闯。
一?直以来都很顺利,偶尔有过小伤小碰,身上也经常有伤痕,但?都不是?什么大事。
唯独半年前,在进?入亚马逊热带雨林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她无意中闯入一?个原始部落,被原始部落的人怒冲冲地驱赶,仓皇之下,途径荆棘,头?部又不小心撞上一?块大石。
还好小尼及时出现,使尽浑身解数与那些人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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