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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认为他越来越像自己的爸爸了,甚至模模糊糊的感觉长的都很像,那种被他捧在手心的幸福感觉是那么相似。
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穿过来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呢?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他,也许自己被假象蒙蔽了,也许他们两人不能做真正的父子了。
想到这里,相思有些难过。
次日上朝倒是省力了,走几步路就到了。
这几日皇帝应该都在斟酌到底派谁去,太师现在是有些倾向于颀肃清了。
在外人眼中,无论他支持谁都是应该的。
太子是他的外孙,而颀肃清是他孙女婿。
于是朝上出现了一半对一半的局势,这些人说太子德才兼备又是一国之储堪当大任,应该趁机出去磨练一番;那些人又说二皇子擅行军布阵治下严谨,况且战争这种事本不该是储君亲战的。
一来二去,谁都不让,朝堂之上吵成了一锅粥。
颀相思在下面静静的听着,没想到颀肃清的势力已经可以和太子抗衡了,看颀鸾鉴脸色果然不是很好,没想到自己养了一个祸害?不是。
没想到蔡太师倒戈?也不像。
颀相思一步站出,旁边各大臣还在掐架,并没看到平时朝堂之中从不发表意见的清王爷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
颀相思尴尬的咳了一声,只听颀嘉在龙椅上轻声却充斥着极致威严的声音想起:“都住口吧。”
示意他说。
“玄国军防,意在犯侵,其五万精兵已驻边陲木瑜,若是再调兵数万,则我国戍守边陲兵力定然不敌,此事不能再拖,儿臣愿与二皇兄共同赴边抗敌,请父皇下旨!”
也许这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吧,平时一言不发的皇子,今日突然说要领兵抗敌这么重大的事件,一时朝中之人竟无人反对。
颀相思只是紧张的等着皇帝下旨,这件事就可以一箭多雕了。
可是决策之人却丝毫不犹豫的给否决了,“朕,不准!”
颀相思在回潇湘殿的路上遇到颀肃清。
玉灵适时离开,剩下两人。
颀肃清将他推到一颗粗树下,困在自己双臂中,仔细看着他,恨不得将他看穿,直接看到后面那颗大榆树。
这几日他真是逍遥,夜夜在清华楼歌舞升平不说,昨晚竟然在皇帝的寝宫过夜。
听到属下报这个消息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颀相思,你厉害!
颀相思见挣脱不开,只淡淡的看着他,看来所有人对自己的行踪都了解的很呐,是自己身边鬼太多,还是有人在暗地里监视?
见他根本不专心,颀肃清单手掐着他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不要妄想给我搞破坏!”
相思不解,早朝上的行为,明明是在帮他,他怎么又恶人先告状了?
“若是你一意孤行,想要打这场仗,那父皇必然会派鸾鉴去。”
“为什么?”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愿意与他同行。”
早就从皇帝眼中看出对他的贪婪,就一定不会放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他今日之举虽说明为帮着自己,实则正是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颀肃清玩味的看着他,突然邪邪的笑了:“相思,我发现你待我真是与众不同啊。”
将眼前人眼中的慌乱之色尽收眼底,这几日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附在颀相思耳边,暧昧的吐着湿热的气息轻拂早已殷红的耳垂,“所以,乖乖的待在皇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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