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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慌忙下跪,强自镇定道:“臣妾失德,没想在管辖之中竟然出现了这种闹剧。
臣妾定当全力追查此事的来龙去脉。
皇上息怒!”
颀嘉不怒反笑,“好个息怒!
你若真为了朕着想,又怎会将这后宫管的乱乱糟糟,死的死伤的伤。
既然今日又出现这种事,就新帐旧账一起算,朕问你,那千年楠木碗又是如何?朕只道你是妇道人家,却是没想到最毒妇人心!”
皇后听旧事重提,知今日这局便是为自己而设,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了,只能力争少拦些罪责在身,忽又悲从中来,夫妻二十几年情谊,也挽不回一招机关算尽,可这害了自己的究竟是谁?是慕容静在皇帝身边进了谗言,或是身旁出了奸细,还是七皇子设计陷害,可凭他十二岁的年龄,怎么可能将这十二年的事弄清,并且自己却毫不知情?在设计颀相思溺水之后听说他被血蛭咬了,知道之前的事没有办的利落,后来已经让人清了翠荷池,不可能再有血蛭出现,可如今这宫女身上血蛭又是从何而来?生平做了太多的亏心事,竟然一时难以理出头绪,她到底要怎么做?
颀相思抬眼看了皇后,知她必定在设法脱身,只是这盛怒之时,说什么都是无用,无论是否有人陷害,这后宫之中掌了权并不代表有了一切,只有帝王的信任才能让她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她今日并不是败在颀肃清手中,亦非着了自己的道,难道她不知,皇帝若是有心治她,她今日必是难逃法网了。
后宫的女人,一日得君心,便是盛极的荣宠,若是失了君心,则只能成为深宫中又一怨妇,常驻寒宫之中了。
但她身为皇后,身为蔡太师的长女,身为太子的亲娘,注定了皇帝对他不会有真爱,只有永无止尽的利用。
她若明白这点,必定能坐稳皇后的宝座,可是女人一旦想要爱情,便会盲目的失了准则。
皇后,也只是又一个可怜之人!
颀相思忽而心生不忍,自己究竟也只是妇人之仁,跪道:“父皇明察,此事尚不明了。”
若你对她尚存一丝袒护之心,借着这个坡下便是了。
只是颀嘉听而不闻,依旧怒视着皇后。
罢了,当是为玉妃报仇了。
颀肃清看情况差不多了,出口提醒道,“父皇只要查查十二年前,有没有谁宫中的人暴毙,或是无端出宫,顺藤摸瓜,就知道这件事与谁有关了。”
皇后听到这话全身如风中的落叶,开始摇摆不定。
十二年前,他宫中确实处死过宫女,而且,还不止一个自己还处死了一个玉妃的贴身宫女。
这回,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很快就传来了讯息,所有矛头都指向皇后,皇帝本想夺了皇后封号,打入冷宫。
在其他妃嫔的求情下,再念及皇后一路伴随自己虽没功劳却有苦劳,还为自己产下皇子,并且是当今太子的娘亲,如果将他打入冷宫,那么太子的身份便会尴尬。
念及种种,最后决定,皇后仍是皇后,但是由慕容静与滟妃共同执掌凤印,协理后宫。
这下就架空了皇后的政权,虽然没有最终打到他,但是却是比打到她更让她痛苦了。
颀相思想,玉叶澜,虽然晚了这么多,但此事终于沉冤昭雪了,九泉之下也望你安息了。
等到太子赶来时,一切已成定局了,太子虽愤恨却也是识时务的人,知道在皇帝气头上,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好等着以后的机会。
最后是定案了,可是各宫之人,没有皇帝的旨意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刚掌权的两位妃,也不能在正式接掌凤印之前行使权利。
一屋子的人就这么耗着。
皇帝还在气头上,这乌烟瘴气一团乱的后宫,这简直都反了!
抬头却见颀相思还跪着,跪在冰凉的地上颀嘉亲自上前要扶着颀相思起身,刚要伸手拽起,却看颀相思急急跪退了一步,“父皇,儿臣,乃是污秽之人。”
他出生便有血蛭伴着,六岁时还被血蛭给咬了,恐怕以后这身份也不能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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