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黎:“……那您不用再说了。”
她也不是非听不可。
易槃还真就不说了,嗯了一声,易槃半天不言语。
可他手上,却又照顾着雉黎,竟做起了曾经况敬做过的事,给雉黎敲了几个坚果。
雉黎说一句不用。
易槃充耳不闻,敲了就给她。
雉黎觉得这种场景也挺奇妙的,明明,心底知道易槃应该是被拒了就再不会亲近那人的性子,可易槃现在又……
雉黎拿了两颗坚果仁吃,易槃忽而笑了笑。
他其实就喜欢雉黎这种态度,虽说开了,但雉黎不会因此变得什麽事都退避三舍。
易槃只喜欢和能让他处得舒服的人待在一起。
若雉黎不是这个性子,从那次况敬对她蠢蠢欲动起,易槃其实就已经对雉黎没好感了。
易槃:“过会儿叫卢绩拿一些他这里的坚果带走。”
雉黎看了看他,抿唇。
她吃了两口,他就以为她很喜欢吃?易槃只是猜测罢了,反正要一兜坚果又不费什麽事。
易槃忽然想,那塞外七年,是否给了雉黎无法愈合的伤?
又觉得不像,雉黎给他的态度从不消沉。
连私底下也没见雉黎怎麽不对劲过。
易槃的喉结动了动,垂下深不见底的眼睛。
眯眼,易槃把手上用来敲坚果的东西给雉黎。
雉黎:“……”
易槃:“既不吃,懒得弄了。”
19
夜里二更之时,窗外响起明显是雨打窗户的声音。
雉黎瞥瞥小肚腩一起一伏的需壬,小家伙睡得是真熟。
也难怪,谁让他白天已经玩得精疲力尽。
翻个身,打了呵欠终于闭眼也要睡了,但却忽觉不对劲,坐了起来。
为了赏景方便,卢绩这座田庄建的离河不远。
现在,听着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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