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绘子话音落下,气氛也突然凝滞起来。
以前……毕竟是苦甜参半的。
在分隔的时候以它为食,也很正常。
但要说有多值得回忆,似乎未必。
特别是在两人都尝试着重新靠近的现在……
想到这里,纱绘子不言不语地将手中的小包放到了身旁的吧台上。
细细的金属链条脱手落到台面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在这种让人耳朵痒痒的动静中,太宰的声音轻快响起。
“之前不能应下纱绘子珍贵的主动邀约我也很后悔的说,现在工作一搞定就立刻来了哦。
”
……嗯?
虽然两个人都知道待会大概率会做些什麽事,但原来此时还是需要一些必要的寒暄客套吗?
虽然下意识觉得但纱绘子对这一点颇感新奇,于是也顺势回应。
“好像有听说……现在已经解决了那个事件,为侦探社挽回受损的声誉了吗?”
“那是自然。
”
“唔……真厉害?”
试探地给出夸奖时,纱绘子手上也试探着揉了揉太宰的头发,得到了蹭手心的回应,还有一句意有所指的话。
“纱绘子这句话其实可以留到一会再说的啦。
”
“哈?为什麽要留……”
话音戛然而止,纱绘子像被烫到了一样飞快地缩回了手,无语地看向笑容持续扩大的太宰。
“呵,男人。
”
不过如此。
就算是知道进入正题之前要绕绕圈子,也会以让人意想不到的角度迅速切入。
纱绘子要绕开他走进房间,却被太宰再次抓住了右脚踝,甚至还被他的拇指摩挲了几下那一小块突出的骨头。
“要拉我起来嘛。
”
“哦,自己跟上。
”
“嗨嗨~”
两个人对“自己跟上”的理解显然有着不小的偏差。
至少,纱绘子说的“跟上”绝不是容忍太宰得寸进尺,从勾住她手指开始,继而像树袋熊一样攀在她的肩背上,还刻意地往她的耳侧吹了一口气。
这会让她脸红心跳确实不假,但是纱绘子很清楚自己的大脑并未停工,还在运转着,注意到了这个太宰的不同寻常之处。
他想要从她这里抓住、以及确证些什麽。
这样明显地把不安全感外露的太宰……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负着身后之人轻轻交付的一小半体重,以及比前者沉重许多的心绪,纱绘子停下了脚步,忍不住发问。
“……为什麽?”
这只是一句全无指向的简单疑问,却还是让那股温热的吐息很快从耳边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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