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我身心中逐渐苏醒生长的那种想得到些什麽的沖动,是具体的,但或许并不是特定的。
他稍微睁大了双眼。
我再度朝太宰礼貌地笑了笑,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把他握住我的手用力拿开。
“谢谢你。
”
听到我这句莫名其妙的谢谢,太宰的神色反而开始变得轻松,语调也从平静无波变回了平时我最常听到的某种刻意拿捏。
“诶——听到纱绘子这样说可真难得。
”
我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这句谢你好好留着吧——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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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但是好像还没有完全疯。
”
刚从震惊中回过一点神的叶月抖着手给她自己满上了一杯。
“你说得对,体面还是要的,不然会搞出一连串的麻烦。
”
所以我才会在撇下太宰之后、来“大人才该去的地方”找叶月之前,还拿之前为森先生干活时偶尔会用到的东西,为自己稍微变装了一下。
“……也不是稍微吧?”叶月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如果不是你打电话让我到这楼下接你,我可真认不出来……奇怪,你这样也不夸张,但是就是——”
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我好心地给出了自我评价以供参考。
“变坏了。
”
她狂点头,“就算是最热的时候也没见你穿得这麽少……其实也还不算绝对意义上的少啦,但是!
”
叶月的眼神在昏暗的包厢中突然闪闪亮亮,“露出的部分!
恰到好处的伤痕怎麽看都很那个啊!
虽然平常就是不费力乖乖美女,但是这样一“用力”,感觉更强烈了呢纱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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