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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明你的眼中也充斥着和他们类似的欲念。
那跟保护毫无关系。
我不知道该为母亲悲哀,还是为自己感到恐惧。
虽然从小如此的生活环境让我明白了很多,但才几岁的孩子又能做出如何的应对呢?
我跑进了我的房间,落下了锁。
之后,他做得很好。
得到他偶尔调情垂怜的女仆会对一切不应该的情况视而不见,母亲也没有被触发起哪怕一丝疑心。
甚至我常常是在被他亲自準备、亲手换上的华丽裙装束缚的状态下,乖乖坐在画布之后,而偶然有空来画室寻他的母亲,会扶着他的肩膀,故作娇嗔地抱怨他为我画的画像比为她画的还多。
“那是因为我错过了您的许多时光啊。
如果能与您自幼相识……”
“说什麽呀……”
原本只会忍耐的我看着母亲飞满羞红的脸庞,突然産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不要。
我不要老老实实地变成她那副可悲而不自知的样子。
花开了,结果了,但从根里就是完全糜烂的。
不久之后,那人也确信我适应良好、打算得寸进尺——真巧,我的异能也觉醒了。
所以,我让这个对艺术狂热的家伙,对他的生命也産生了狂热。
长长的走廊上,我抱着他送给我的书站在一端,而他在另一端退无可退。
“……真让人不爽。
你是第一个被‘準星’对準的人。
”
啊,他背后的墙上还挂着为我母亲所作的画像中她最满意的那一幅。
“纱、纱……”
第一次用上异能难免有点把握不好,牛奶杯的碎片只稍微切开了一点点喉咙。
不过,他已经发不出我名字的完整读音了。
嘴和喉咙上的伤口,都还在一张一张地翕动。
好吧。
我从这本《源氏物语》中抽出裁纸刀,第二次发动了异能,朝他掷去。
是异能发动时附送的巨力,还是忍无可忍的狂怒呢?这把细致精巧的裁纸刀居然能穿透他喉咙的那处伤口,将他与墙壁钉在了一起。
不过本来也跟他吓瘫紧贴墙壁有关吧。
“我好像不需要您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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