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荻野真早已站在他身旁,也望着那些照片,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红叶姐真的人很好,或许是补偿心态吧,在那次的突击战,她找来了一个跟我体型身高差不多的俘虏顶替我,易容成我的模样死去,也因为如此,没引起他人的怀疑,终是成功脱离了黑手党。
」
「森先生难道没有怀疑吗?」太宰治沉声说道,「我不信他完全没有察觉整件事相当不对劲。
」
「他怎麽可能怀疑呢。
」荻野真垂眸一笑,轻轻的说,「那时我和他打了个赌,所以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阻拦。
」
「你们赌了什麽?」太宰治追问。
荻野真没有说话,迳自在他身旁的沙发坐下,不打算回应他的问题。
「那个易容太过粗糙了,我看了都觉得不够真实。
」太宰见她不说,便又转移话题,「五官部分易容得挺像的,不过我看到尸体被送回来时,并没有被骗过去,因为易容就是一大败笔。
」
「怎麽说?」荻野真略感兴趣的问。
太宰治微微眯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慢慢地将手掌覆上她后背的蝴蝶纹身所在处,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隔着一层薄薄衣料轻触着那个纹身,以低磁略带沙哑的声音道,「那具尸体的背后虽然同样有蝴蝶纹身,但是那只蝴蝶没有眼睛,而且画工相当粗糙,比起妳身上的这只蝴蝶,差得远了。
」
荻野真被他弄得有些痒,小幅度地缩起肩膀,她想了想,点头承认这确实是一大败笔。
她轻轻捉住他的手,触及到他手臂上缠绕的绷带时,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带上一丝淡淡的嘲讽,「话说回来,我也觉得你这个人挺可怜的,明明只有一些旧伤疤,却硬是要在自己身上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若不是以前有什麽心理阴影,哪会这样硬是要束缚着自己?」
太宰治闻言,神色诡异地看着她,声调微扬,「妳怎麽知道我绷带底下只有旧伤疤?这可是侦探社的同事们最想知道的七大不可思议之一呢。
」
荻野真擡手亲暱地刮了刮他的下巴,笑容亲切,「小帅哥,当年我们床也滚过了,你浑身上下也都被我摸遍了,我还有什麽是不知道的?」
太宰治:「……」
看着太宰治难得吃瘪,荻野真心情大好,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能够在沙发上躺下来,她将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微微蹭了蹭,凉凉地道,「我的床被小正树以大字型躺着占走位置,根本没法睡觉,你就委屈一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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