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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油盐不进地翻了翻白眼,“又改用文艺攻势了么?你以为我会说?”
对于她的无情抵抗,朝仓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只是手一边伸到她背后玩弄她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你为什么还要笑呢?
“笑得多了也就不再觉得自己是在笑了。”
“那在你眼中哭和笑还有区别么?”
“我不知道。”
“可是失去他的时候你还是哭了。”
“呵,人小的时候总是不懂得收敛感情罢了。”
“哭就是哭,笑就是笑。
搞得那么复杂做什么?”
“小瑾你的观点还是一如既往地简单直白呐。”
“十几岁的少女们心中都会有个梦,天然系的会说出来,闷骚系的会藏在心里。
藏在心里又不承认的称之为别扭,别扭到不被人发现的就叫作腹黑。
然而事实上,不管属性如何,十六岁毕竟就只是十六岁。”
藤原闻言抽了抽嘴角,扯着朝仓的耳朵将她从自己的肩膀上拖了下来,“麻烦不要用这样充满宅之气息的言语来表述你的人生观。”
朝仓只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藤原,笃定地下结论道,“所以说腹黑如你,也会为失恋而哭泣,为幸福而微笑。
紫音,不要自欺欺人了,告诉我,为什么不肯接受柳生?因为忘不了少年A么?”
藤原双手捧上朝仓的脸颊,然后趁她不注意猛地朝两边一拉,“小瑾你讨打么?什么叫腹黑如我啊!
什么叫少年A啊啊!”
朝仓小心的将自己的脸颊从她手里拯救出来,一边揉一边赔笑道,“唉唉,我不是不知道他名字么~”
藤原表情数变,最终还是长叹一声,“他姓神谷,神谷悠一。”
其实,最开始她只是被他的沉默和专注所吸引。
天分不高,却是最早到校最晚离校。
沉默内敛,朴实无华。
她那时还天不怕地不怕,展开热烈的追求,他最后终于招架不住。
像所有十几岁的小情侣一样,他们一起约过会,为第一次牵手红脸颊。
一起为冬天的第一场大雪感慨。
她坐在他的单车后,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穿过四月漫天飘扬的樱花。
然而,到最后,一直在她脑中挥之不去的画面,却是他坐在医院的窗沿上,五月的风扬起白色的窗帘,白晃晃的阳光投射地面。
他单手覆眼,痛哭失声。
她在门外偷看,死命地咬着拳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音。
那是她在和父母闹翻后不久。
父母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结合,因为性格不合从来都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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