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早点睡吧。”
白照宁越想越脑热,干脆打破僵局,“明天还要去墓园呢。”
司徒尽应该是分神了一下,“啊,好。”
于是他们又边界分明的从两边分别钻进了被窝里,灯也紧随其后关上了。
床垫发出沉闷的挤压声,感觉到对方在往自己这边挪,白照宁顺势翻了个身撞进对方胸膛里。
司徒尽仿佛看穿了白照宁那些无厘头的浮想联翩,他在二人口鼻前的热息汇流中对着那张即将要贴上的唇稍有些失所分寸的叫了声:“老婆。”
短短两个字而已,白照宁却感觉那是把锤子一记抡在了他脑袋上,听得人晕乎乎的。
“别乱叫……”
白照宁赶忙捂住了对方的嘴又立马松开,“还没……结婚。”
司徒尽收紧臂弯,呼吸愈发粗1重,跟声带上安了个扩音器一样,“离过就是结过,结过就是老婆。”
“你不老实了。”
白照宁面红心跳得声音都哑了,“净说这些有的没的……”
四月份的天气不冷了,这会儿被窝里更是热得人心浮躁,司徒尽把对方的话堵了回去,换之以唇舌之间的交流来继续他们暂别重逢的叙旧。
吻得深了手上的动作也会跟着加重,吻得浅了又是感觉呼吸疏离不得好受,呼吸相依之间,两股甜蜜化开的信息素弥漫交织到了一起,司徒尽一手盖住白照宁的眼睛,一手探到床头上开了夜灯,突然的光亮让他眼睛不太适应的眯了起来,再睁眼时,眼皮底下是一具只缠着最后一小片黑色布料的1身体。
那一片倒三角形已经够狭窄了,这会儿还险些被里面的那栋高楼大厦捅破,比起那栋楼更急的,是三角形边缘里挤破头出来的少数油亮l茂密。
而牵着倒三角两个底角的,只是一根细细的织线,织绳在白照宁的两侧胯骨上打着两只系得很对称的蝴蝶结。
司徒尽松开了对方眼睛,他轻轻一扯,那织线系的蝴蝶结就松开了。
被盯得过于灼热,白照宁拉过被子就想躲一躲,司徒尽却阻止了他,并用那一片黑色布料缠住了他的眼睛。
“你干什么……”
白照宁呼吸轻颤,明知故问。
“掩耳盗铃。”
事实证明掩耳盗铃是非常有用的,白照宁在盲欢盲爱里逐渐重演了往昔的火1热,一直到他忍不住想看对方的脸才匆匆拿下了眼睛上的遮挡。
司徒尽在这种事上的神色表现一向都比较沉着,只会间歇性的露出一些失控失态的表情,这其实也是他从不分心的表现,但白照宁久而久之也醒悟到,这跟他们互动不多也有一定关系。
于是他试着说了些不太端庄的话,司徒尽的脸色果然变了,那双沉溺凶潮的眼睛里一瞬间就有了破浪而上的冲动。
“alpha会不会怀孕啊司徒尽……”
白照宁找到了乐趣便话更多了。
司徒尽再次咽了咽口水,可喉中早就无水可咽了,一长一短的呼吸交替过后,他才回道:“应该不会……”
“可是你这样……对我……”
白照宁把耳边的枕头抓得绷了起来,“跟非要我…给你生出小孩一样……!”
司徒尽久违的又有了想玩1死白照宁的冲动,这种冲动不是来源于暴力倾向或是个人情绪,而是单纯被发现了某种不可见人的秘密从而心底的道德失衡,简而言之也就是被取悦到了极点。
他想起了六年前在游轮上用皮带l抽白照宁的那一次,白照宁被他抽打得瞳孔丢神时,他简直想吞了这个人。
司徒尽嘴边犹豫了太久太久,看着白照宁还在大放腥词,他终于忍不住掐住对方脖子紧凑其耳边辱爱这人说:“白照宁你发起i騒l-来简直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这话可要比司徒尽做的一切荤腥太多了!
“你他妈的想说这句话是不是想了几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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