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邮件里有什么东西haha~
嫂子
次日,司徒尽早早就起了,生怕又要和床上的白照宁起口舌之争。
白照宁睡觉还算安分,一晚上他也没感觉到身边有个人。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后,白照宁才含着一口怨气醒了过来,他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事,准备打个电话才想起手机被摔坏了。
一阵波折后,下午三点他来到公安局,将昨天的匿名邮件那事说了个清楚。
“白先生你放心,这个账号我们也做了跟踪,如果他们还有下一步动作请及时通知我们。”
白照宁点点头,“麻烦你们了,还请尽快把这些人找出来吧。”
这是他这个月第三次来警局了,接二连三的收到那种邮件,白照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得罪了什么人,只是他没注意罢了。
新手机的铃声他还没适应,白照宁分神了片刻才拿出来接起了电话,板着脸半分钟后,他将车调头开往了满市城北白家大宅的方向。
进门前,白照宁呼了一口气,换上了一副游刃有余的表情。
进门后,屋里头的笑声戛然而止,白照宁两手插兜走到沙发那儿,随意往一张单人沙发上一坐,打量了周遭一圈人后,似笑非笑问:“刚刚聊到哪了,怎么我来就停了?”
坐在长沙发中间的贵妇人周兰枝笑了笑,“阿宁回来怎么不打声招呼?”
“我回来陪我爸吃饭还要打招呼?”
白照宁装模作样的看了这屋子一眼,“这房子姓白不姓周吧?”
白照宁说完,就将目光落到了他继母身边的周观止脸上,“你说是吧,大哥?”
周观止点点头,“我们也是怕你太忙了忘记了,毕竟爸他难得回来一趟。”
“私生子都能记得,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能忘记了?”
白照宁说着,余光有意无意向对面的最后一个人看去。
蒋寻对上了白照宁的目光,然后立马垂下眼眸回避了。
殊不知白照宁没完没了,要把所有人的名都点了一个遍,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前妻,问:“嫂子,你说呢。”
蒋寻手里把弄着一个马克杯,他很是尴尬回应:“是我让管家给你打电话的。”
白照宁心里隐隐作痛,他轻笑了一声,然后起身:“我上楼歇会儿,吃饭了再叫我。”
可他人刚刚到楼上,门都没进,楼下又传来交谈甚欢的声音。
白照宁有些胸闷的到床上躺下,看到床头柜上那盏台灯时,他立马有些火大的直接拿起来摔了。
清脆的破碎声盖过耳朵里的一切嘈杂声时,白照宁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不过片刻后,他眼尖的发现了什么,于是蹲下去从那一堆残渣里,小心翼翼的捻起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方块。
是个微型摄像头,还带有录音器。
这盏台灯是三年前他和蒋寻结婚时,周观止以朋友的名义送给蒋寻的新婚礼物。
直到一年后周观止和他父亲白绛相认,并以“长子”
的名义留在他们白家后,这盏台灯也一直放在他和蒋寻的卧室里。
再到后来他和蒋寻离婚,蒋寻转身跟了初恋——他的私生子大哥,他就不怎么回这个家了,也没想起来把这盏台灯扔了。
恐怕只有周观止自己知道,他到底通过这个微型摄像头看了多少遍心爱的人被自己弟弟睡的画面。
白照宁苦笑了片刻,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下去把周观止揪起来揍一顿,但他还是忍住了。
终于熬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白绛也回来了,他只摘了头上的军帽,穿着一身墨绿色军装就上桌了。
白绛有几个月没见到白照宁了,看到对方安安分分的坐在了饭桌上,于是便关心了起来:“你没叫司徒那小子过来?”
“他,加班。”
白照宁胡诌道。
“所以说你们做生意的就是这样,当初好好听我的话,走一条有利于国家和人民……”
白绛又自顾自的说起来那些慷慨激昂的劝词,白照宁只能习以为常的嗯嗯嗯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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