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拿著他的翻译作品来我办公室的时候,我正大开著窗户探头出去听钢琴系的学生弹奏著这首曲子。
我对他说可不可以晚几分钟开始上课,我想把这个人弹的听完。
他坐在一边问我在听什麽,我说是李斯特的钟。
“我很喜欢这首曲子。
李斯特这个人很有意思,是帕格尼尼的忠实追随者,他本身就是个音乐天才,甚至被音乐之神贝多芬亲吻过额头,可他却沉迷另一个音乐天才。”
我望著窗外说的这段话,我不知道张铭阳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
其实那个时候我不是在对他说,我隻不过是自己想说瞭。
我沉浸在张铭阳的琴声裡忘记瞭一切,甚至连遥远处传来的上课铃声都被我的耳朵忽略瞭。
“老师,你这节是不是有公共课?”
还是张铭阳提醒瞭我,我才像如梦初醒一般从练习室冲瞭出去。
我要是学生,这节课就不上瞭,旷课一次也没什麽大不瞭的。
可我不行,我是老师,老师和学生最大区别就是,无论怎样的原因都不可以任性的缺课。
我一路跑到公共课的教室,根本来不及再回到办公室拿电脑。
随便讲些什麽吧,我想,讲些我想讲的,与课本无关的。
可讲什麽呢,我拿起粉笔才意识到自己不带电脑上课的后果。
没有视频和图片做展示,意味著我要接连不断的口头讲解九十五分钟。
真是对知识储备和体能都是巨大的挑战。
而且有一个很麻烦的事,我不记得上节课我讲的什麽内容瞭。
因为上课完全依赖著ppt,以至于现在完全都不会再去很认真的备课。
再加上开展给各个系的课程进度不统一,所以当下这一节要讲什麽我脑子裡完全是一片空。
来吧。
我想,就像那些宗教的佈道者一样,今天的我是一个音乐文化的佈道者。
我在讲台上讲著连我都觉得逻辑混乱的课程内容,其中还穿插著神话传说奇闻逸事。
当我真的尝试以自己的叙述语言和学生沟通的时候,我发现学生也不再像曾经那样一副隻顾著低头玩手机和抬头拍我的ppt。
甚至有学生开始应和我的问题和我互动起来,这真是始料未及的事。
我正讲到兴头上,从教室后门走进来的一个人吸引瞭所有人的眼光。
他穿著宽大的短袖T恤,满是纹身和手环的右臂夹著一台笔记本电脑,他根本不在乎这些猎奇的目光的洗礼,径直走到瞭我面前。
“你的电脑,张铭阳让我帮你拿过来的。”
白宇轩把电脑放在瞭我的讲台上,然后在第一排的位置上坐瞭下来。
他就坐在我面前,直勾勾的望著我。
我所有的思路在那一刻被冲击的支离破碎。
我刚才说到瞭哪裡,我下意识的问。
“你说到上帝应允亚伯拉罕以羊代替他的儿子以撒作为献祭,预示著人类祭奠的仪式从活人献祭转变为以牲畜作为贡品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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