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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每日都相处在一起,乔小桥一时也想不出来发生瞭什麽,今早起来一看,江霖更是精神恍惚的平地走路都差点摔跤。
乔小桥连忙扶住江霖,问他到底怎麽瞭。
江霖闷声隻摇瞭摇头,低下头拿起药篓就要上山。
“嗯~”
乔小桥又把他拽回来,双手捧著江霖的脸抬起来,目光直直盯著他。
江霖望著乔小桥,一下子就忍不住瞭,鼻头一酸,眼睛慢慢红瞭起来。
乔小桥很久没看到江霖露出委屈的神情,慌瞭神,急声问道:“怎麽瞭,怎麽瞭啊?”
江霖吸瞭吸鼻子,张开双臂过来抱著乔小桥,因为个头原因,倒像是扑进瞭乔小桥怀裡。
乔小桥摸瞭摸江霖的头发,安抚著,静静等他回答。
“也没什麽,我就是,就是想我娘瞭。”
江霖窝在乔小桥怀裡,声音嗡嗡的,“这几天还老是做梦,乱七八糟的,醒来也不知道梦见什麽瞭,就是心裡很难受。”
乔小桥听著心裡一酸,至亲远在天边受苦,怎会不念想,怎能不担忧。
“没事,我们再努努力,很快的,要不今天不上山瞭吧,你回床上再睡会吧。”
乔小桥心疼的抚瞭抚江霖眼底,这几日没休息好,都泛著黑青。
“没事。”
江霖站起身来,揉瞭揉脸又拍瞭两下,道:“款冬就剩最后一块,我先给它弄回来再说。”
乔小桥目送江霖背著药篓离开傢,在院裡站瞭许久,回过神来,拔起站的有点发麻的双腿回瞭屋。
乔小桥进屋后就直奔裡屋扒开床底,把银钱拿出来又数瞭一遍。
自从知道那地方可以赎人,这不到一年时间,两人竟存下瞭一百二十多两,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数目。
可加上之前的,这裡总共也就勉强能够一人的。
乔小桥发著呆,双手无意识的拨动银块,眼睛慢悠悠的转动,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什麽!
?”
江霖放下碗筷,以为自己听岔瞭,“怎麽这时候要去县城啊。”
“林大哥让帮忙送下东西,也不即刻就走,等冰雪消融瞭再出发。”
乔小桥笑著回道,“对瞭,反正最近没事,我们明天去镇上逛逛吧,正好看看店裡有没有红糖卖,买点,等二郎孩子办满月酒,送过去做礼。”
夕哥儿已经生瞭,是个和他一样可爱的小哥儿。
虽然是头胎,但孩子生的很顺利。
可把秦夫郎高兴坏瞭,直说这孩子生来就贴心,没让他小爹受罪。
而且秦夫郎自己没有女儿哥儿的,就想要个小棉袄呢。
因著这几个月夕哥儿常过来,秦夫郎时常带些外面的时兴货送来,所以乔小桥想拿些贵重的礼送去。
等到冰雪消融,地上好走瞭,乔小桥就要出去去县城。
转头看著江霖还有些气鼓鼓的脸,伸出手指一合,捏住江霖的嘴巴,乔小桥看他一下变成瞭个扁鸭子,噗呲一下笑瞭出来,打趣道:“这嘴撅的都能挂酱油瞭,人傢自己的爹都不介意呢。”
昨天是秦二郎傢摆瞭满月酒,乔小桥带著江霖早早就过去瞭,看看夕哥儿也看看孩子,不然等下亲戚都到瞭,可挤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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