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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第一次对陈柏罔的印象隻有长得好看和身材优秀,那第二次就隻觉得这傢伙傻,年纪轻轻,玩什么痴情。
直到我第三次见到他,没想到睿渤口中徐樱的朋友裡有他,也没想到当时的他已经走出瞭情伤。
也是,毕竟一年多瞭,谁傢孩子情伤能一年多瞭还走不出来?不是少根筋就是缺根蒜。
当时的我想。
后来才知道,那是喜欢的人又回来瞭,能天天见到喜欢的人,谁不偷著乐?
人们总说爱情果实,听起来好像爱情是件多美好的事情,可听到的总和现实大相径庭。
我这人处理事情能简单就不要複杂,对待感情也全凭自己的喜怒哀乐。
年轻有颜又有钱,你不来者不拒难道要守著一棵树,等那棵树终于结出果子,你开始吃果子,刚开始你会觉得味道可口,沉浸在果子的甜蜜中,但越往后,你会腻死的,不是被甜死的,是被一种果子腻死的;而且说不定没等你腻死,果子先你一步坏死,因为你一个人根本吃不完。
当然我也不是没死守过,还是棵对我永远不会结果子的树。
那时候刚换一傢公司,新公司老板也是圈裡的,三十岁,大我七岁,各方面都是顶配,我是真喜欢。
但人有白月光,在一起很多年那种,虽然最后分瞭但公司上上下下数百来人没一人不知道老板对白月光有多念念不忘,连新推出的産品用的都是白月光的名字。
隻是后来又听说老板的白月光和一个小他很多岁的人在一起瞭......
所以说,隻守著一棵树,等那一种果子的,早晚折磨的是自己。
趁著年轻,受伤瞭就要赶快恢複,年纪越大,无论受伤程度如何,都不容易恢複。
何况我们这个圈子大环境本就特殊,遇到能一起吃果子的人不算难,遇到能长时间一起吃果子的,除非你上辈子拯救瞭银河系。
我说这些不是为我自己的感情观念找借口,隻是觉得感情这件事说複杂尤其複杂,所以干脆凭自己的喜怒哀乐好瞭,但也要清楚这世上无论爱情也好,生活也好,就没有安稳的,想要安稳的爱情生活,去做梦吧,不过也别忘瞭多喝点糙米薏仁汤,别醒不来瞭。
说到这儿,陈柏罔有一朋友叫乔铎,我觉得我和乔铎挺像的,不是说对待感情的态度,至少性格方面还有处理事情方面,我和乔铎挺有共通点,所以我也尝试著和乔铎成为朋友。
但每次隻要我有亲近乔铎的举动,他身边那个薛增甩出的表情能让我受七级内伤,那种表情后来我又在另一个人的眼中看到过。
那人就是曾砚与。
现在提到这名字我还有点恍惚......
我第一次见到曾砚与是在我们公司停车场。
当时公司决定研发一个新産品,需要做些宣传,提高新産品知名度的同时也为后面做预热,刚好陈柏罔公司有负责这块,我就联系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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