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小与开口,我的泪水已经止不住,情绪顺著数道压抑已久的思绪展开,浮现在脸上。
原来悲伤到一定程度真的会隻剩悲伤。
小与隻待瞭一晚,第二天又离开瞭。
这世界,找个走丢的人难,找个被丢的人更难。
小与他不是丢瞭,是被丢瞭。
那时的我才彻底明白,这个傢不属于任何人,我也从未拥有过完整的傢;而我对曾江泯的依赖,简直可笑。
之后的几年,我按部就班的走著我的人生路,工作,恋爱,结婚,没有曾江泯涉入的人生,我走的简单。
那几年,我常去看大姐,她还在傢裡那张床上躺著,三年如一日,好像时间在她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迹。
我也时常想到小与,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也偶尔会联系二姐,但她基本不在国内,接手曾江泯在国外的分公司后更是没有再回国的打算。
不过几年,我已经准备结婚。
二十三岁,就在我将要结婚的前几天,小与终于回来瞭。
几年不见像隔瞭半个人生。
这话一点不差。
你小子,终于舍得回来瞭。
我打趣他道。
姐,你结婚我再不回来就太不是人瞭。
他笑。
还跟我贫呢,不过,看在你变帅的份儿上,不和你计较瞭。
我跟著他笑。
姐,你这什么话,我以前不帅吗?他问。
你觉得呢?我反问他。
我觉得,帅,超级帅。
他连连点头。
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我不禁睁眼看著他,继续道,以前八分,现在九分,满分十分,行瞭吧。
啊!
他一脸不可置信。
为什么?他连连问我。
还能为什么?我看著他。
为什么?他一脸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