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
“绵羊？”
“海豚？”
“是不是还是得海洋馆裡会顶球的那种啊。”
许昕打岔道。
一连猜瞭几个都不对，张继科的脑回路愈发清奇，说：
“喜玛拉雅白头蛇？黑冠中美松鼠猴？黑颈喷毒眼镜蛇？唔……”
“吃你的西瓜吧。”
马龙听到一半，拿起一块西瓜塞进张继科嘴裡。
“我知道瞭！”
张继科嘴裡塞著西瓜，口齿不清。
“嗯？”
马龙和许昕同时转过头去。
“那个叫什麽…什麽山雀来著？白白糯糯一团，圆滚滚的的那种鸟，咱们上次去动物园还看见过。”
“科哥，”
许昕欲言又止，“向导的精神体一般不会那麽随便……”
马龙冷静地转过头来，说：“别理他，你嫂子今天有点激动。”
老虎“嗷呜”
一口扑过来啃住马龙的裤脚。
好容易送走瞭许昕，马龙在厨房叮叮当当洗完碗，走出来看见张继科怀裡抱著个靠垫，侧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窗外天光昏暗，隻有手机屏幕荧荧发光。
“不要眼睛瞭？”
马龙拉亮落地灯，坐在张继科旁边，顺手拿起先前放在沙发上的书。
听马龙这麽说，张继科把手机倒扣在沙发上，翻瞭个身把脸埋进靠垫，暖黄色的灯光浸润发丝显出深棕色。
“所以到底是什麽？”
“什麽？”
“精神体，到底是什麽？”
靠垫下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张继科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拉马龙的衣角。
“嗯……”
马龙合上书，“你真的很喜欢温顺的动物啊。”
这又不是我的喜好能决定的事，张继科抬起头刚要抗议，看见马龙把手裡的《向导精神现象学》换成瞭《与哨兵的相处之道》
张继科半张脸埋在靠垫裡，说：“至少给点提示吧，比如说叫声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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