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肆让连杉退回重写。
俩人继续看白洛克的词,都愣住瞭,上面写“好像发生在昨天,你走进练习室,说很高兴再相遇,这次不用再一起逃学,可以光明正大走在街上”
。
连杉幽幽道:“不是写骂人的话吗?”
白洛克解释:“因为……我们认识太久瞭。
我想写点过去的事,就没办法绕开他。
我一写到共同回忆,就停不下笔。”
“这就是情歌。”
安肆说,“趁这个机会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吧。”
白洛克想瞭想,道:“那我还是想吵架。”
他看著安肆:“这样改主题真的可以吗?”
安肆:“没什麽不可以。”
“这是我们团共同的作品。”
他们盘著腿聊作词,话题慢慢跑偏,一聊就是两个小时。
安肆才知道这位队友有很多才能没有在出道舞台展示出来。
他好像终于离他的队友们更近一步。
白洛克同时掌握八门语言。
连杉坏心眼地表示,用八种语言把一句吵架词重複一遍,刚好凑成一段verse。
安肆说不要听连杉的。
这麽一打岔,练习室的气氛热烈许多。
“我其实练的是民歌唱法。”
白洛克是少数民族出身,“后来才转成流行。”
连杉道:“难怪听你的发声部位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还会后空翻,没办法,在外国老是叫我表演一下这个武术。
我就后来学瞭,选秀期间老以为我是舞担。”
白洛克又说。
“后空翻?”
安肆似乎对这个动作很感兴趣,在自己的笔记本上专门记录瞭这个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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