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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深十分平静。
“我觉着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岳华浓低声下气:“你就当是对付病人行不行?我可以付你诊费。”
江水深道:“没关系,你说吧。”
岳华浓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才开口。
“我可能要当堂主了。”
江水深道:“好事。”
岳华浓哼了一声。
“八字还没有一撇。
何壁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在给我出些难题。
或者他是在考验我,或者只是希望我完不成,他也有借口。
其实他完全不必顾忌我的想法。
他有亲生儿子,换任何一个门派,都不可能将掌门之位拱手送给外人,除非这儿子是个白痴,或者确无武学上的天赋。
但是何其繁并不是个白痴。
他也丝毫不缺乏剑上的才能。”
他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在听吗?”
江水深过于沉稳的呼吸让他很难确定对方是否已经睡着。
江水深道:“在。”
即使此刻他声音也称不上安抚,只是一种奉陪到底的坚决。
岳华浓突然心灰意冷,笑道:“跟以前一样,你丝毫不想听我这些婆婆妈妈的抱怨。
算了。”
江水深道:“没有,你接着说。”
岳华浓:“你今天也喝多了?”
江水深:“因为你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提到何其繁。”
岳华浓:“…………算了算了算了。”
他朝着墙翻过身,拉过被子盖住脑袋。
但这时候后悔已经太迟,江水深趁势反客为主:“你讨厌何其繁吗?”
岳华浓默默地思考怎么才能答得漂亮:说讨厌,似乎很俗套。
说不讨厌,又显得太过虚伪,说“也谈不上讨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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