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肥肥的官员梁宗仁,把白发官员高虎叫到眼前,这小个子上去就给大个子高虎一个耳光。
高虎竟揿着头,原地没动。
肥员说完,也一头钻进马车里,一溜烟,没影了。
被打的大个官员高虎,目送着肥员走远。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这会,他回过头来,来到姚大人滑下去的那个地段儿,反反复复地看了现场。
回身吼开了他那只破嗓子。
“这是谁TM干的事儿?给老子站出来!”
一旁的人没有人搭腔儿。
他又问了一遍。
还是没有人搭言。
他还要喊第三遍。
我站了起来。
“是我干的。”
金锁惊愕,用力拉了我一下。
我用力地甩开了金锁的手。
白发官员见有人认账,大吼道。
“你,你他x的给老子滚近点!”
大个子的高虎眼里喷着火!
我知道刚才施工那块为什么会整体下滑。
地面上的蒿草明显没有清除干净。
没有除干净,在草上面再加上新土,人踩上去就会整块迁移。
我心里十分清楚,下滑的这段,就是我和金锁干的地段。
金锁不敢出面,我就得出来担着。
反正他们两个总有一个得去面对。
他身份金贵,我一个厨师不值钱。
可就在我说话的当口,“哐“”
的一声。
高虎的大飞脚已经踹到了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高虎的第二脚又跟了上来,踹到了我的小肚子上。
我一个趔趄倒在坝上,脸上热乎乎的,嘴里有土,牙缝里流出红红的血。
我正想爬起来还击。
高虎,照着我的后腰又来了一脚。
这下完了。
我的整个后身一下子又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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