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再放松一点……”
耳边的低哄还在继续,白未然小心挤进第二根指头,入口被扩张得更开,敏感点被抚触得更执着,田钺渐渐变得神志恍惚,那男人一直没有忽略补充润滑剂,进出的时候真的就没有什么痛苦,只是觉得不安,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怕。
他也清楚,自己怕的,除去疼,更多的,其实是羞辱,作为雄性,被另一个雄性任意狎玩碾压的羞辱,可这次,他没有。
那个怀抱半点也不放松,紧密贴合的胸膛没有女人的温香软玉,然而烫到不行,皮肤浸透了热度,喘息和低吟滑过,就会撩拨一般带出更多欲情。
田钺输给这种也许有点异常的快乐了,因为在第三根指头也挤进来时,他皱着眉闭着眼呻吟出声了,却终究没有挣扎抵抗。
可更重要的,还在后头。
他脑子乱作一团,然而他心里是清晰明朗的,又也许他心里早就溃不成军,思路却是条理分明的。
他知道,那男人会进来,会用那根,进到他身体里来,他起初有一半的不情愿,可后来,就任凭感官的欢愉消磨掉了这份不情愿,而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违背自己“原则”
地认为,就这样被进来,就这样干脆做到最后,说不定,反倒是应该发生的结果。
“呃啊……!
你……够了……啊……啊……”
突然连续颤抖了几次,田钺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深处一种好像可以引发全身痉挛的感觉伴随着血脉的涌动骤然从某个地方扩散开来,他开始慌,开始恐惧,这是对于未知快感的慌和恐惧,似乎是要高潮了,却射不出东西一样,只是没头没脑地沉浸在激越感当中,而且这种攀顶持续时间比起射精来说要悠长好多,也更有通身都参与进来的感觉,好像被抚摸腹股沟,被亲吻锁骨,被揉搓乳头,都会让更多的快乐融入到高潮之中,于是,本以为一下就过去的瞬间,被绵延成了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极乐飨宴,身体随着欲海波涛翻卷起伏,强强弱弱反反复复几次这样的高潮过后,田钺终于忍不住开始抵抗。
不过,对于白未然来说,那更像是求饶,或者根本就是贪婪的诱惑。
明明说不要了,却抱着他,明明像是要把他拉开,却扯住他的衣袖就没再有下一步动作,腰身在不自觉慢慢扭动着,一双长腿也无意识地敞开,脚趾贴着他的裤脚磨蹭,就像被摸到通体舒畅的猫,发了情,也就忘却了猫科动物的尊严,跟骄傲。
他一直到那里变得柔软放松,才撤出手指,然后把早就忍耐到快要发疼的物件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暴露在空气当中。
田钺听见套子被撕开包装的声音,还有被套上的动静,再然后,是更多润滑剂被挤出来,涂抹在那根昂扬的凶器上,也涂抹在他穴口的内内外外。
顶端碰到想要本能缩紧的那里时,他还有最后一次逃开的机会。
然而他放弃了。
于是,那男人就抱着他,压着他,一边诱惑般哄着他,让他把小腿搭在自己腰间,一边告诉他别憋气,尽量放松,如果实在疼得不行,可以随时喊停,他会停的,他不会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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