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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压着的男人停住了动作,略微拉开距离,白未然皱着眉摇头,目光又一次朦胧起来:“我只是想要相信你已经愿意留下了。”
“恶心。”
“……”
“‘乐意’?我有多贱……告诉你我还没死心呢,你最好还是锁上门。”
“……”
“……”
“……”
“……我把你的车撞坏了一辆。”
“……”
“那个红的,宾利。”
“看见了。”
“要让我赔你就派人从我‘被冻结’的不动产里扣吧。”
“……不用你赔。”
莫名挑起了嘴角,白未然意识再度逐渐模糊时,把指尖沿着对方颈侧一路游走,滑过肩膀,滑过胳膊,最终停留在手腕。
他拉过带着伤痕的那只手,嘴唇在那里缓缓碰触,动作轻到让人害怕。
然后,那双目光闪烁的眼看着身下的人,用浑厚的嗓音念叨了一句“是我该赔你……”
,跟着,便压下来,把脸颊贴着对方的耳根,用田钺不了解的狼种独有的礼节,缓缓磨蹭着,最终带着逐渐升起的异常的满足感,慢慢垂下睫毛,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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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第一章∞
两个人,彼此间的了解需要深到什么程度,才能算是可以在一起了?
就像俗语所谓,相爱容易相处难,而田钺和白未然,则似乎是先相处,才相爱的。
这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先结婚后恋爱吗?
或许该说先逼婚抢婚后恋爱才对吧。
但最终,他们是爱了的,虽然这个过程无比艰难。
至少对于田钺来说,是真的难。
毕竟,谁又会轻而易举爱上囚禁自己的人呢?尤其自己又是如此看重自由和自我的那类人。
他对他,甚至连原谅,都还没能做到呢。
白未然做过的事情,对他而言是一场噩梦,会让他怕,会让他恨,会让他一旦想起就耿耿于怀。
就算这个男人在他经历过失神和崩溃之后有所觉悟,对待他的方式有所改变,甚至还在发情期当中神志恍惚跟他吐露过真心,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就在那儿摆着,跑不掉,忘不了。
而在发情期结束后,彻底清醒过来的白未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却没有再对田钺下手。
有拥抱,有亲吻,却没有更深层的碰触了。
他们之间,果然还是有种奇妙的尴尬存在。
好像有什么话没说开,又好像根本连说都还没说出来。
“今天是8号,这个月22号之前,让他们把所有返工的工作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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