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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个准爸爸是属马的,名字又叫‘骏骅’,我就做了这么个图。
这是别的纹身师给我做的,不过,我家那位身上的过肩龙,倒是我的活儿。
其实过肩龙有点匪气,可我是属龙的,他非做这个不可。
那会儿年轻气盛,他还跟我装顽强,说不用休息一次做完就好,结果线还没割完,就疼得想逃了。”
边说,边笑,怎么看都是个幸福到令人嫉恨的人放下袖子,看看还在听着的田钺,稍加思索,才再度开口,“狼种的刺青,要么,跟对宗族的忠诚有关,要么,就和家人有关,尤其是伴侣。
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告诉你吧。
北狼王白子虚的双胞胎弟弟——白上林,身上最大的一处刺青,就是我做的。
那年是他和鹿瑶光‘礼成’二十五年,用猿种的说法,就是‘银婚’。
为了纪念,他在背后纹了一头站在罂粟花丛里的雄鹿,鹿抬着头往上看,上方是北斗七星。
有一颗最大最亮,那颗是北斗第七星,星名就是‘瑶光’。”
“……”
田钺听到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在听一个只有在言情剧里才会有的故事,而这故事情节美好到显得虚幻。
且不说白子虚居然有个双胞胎弟弟,这个人居然还就是鹿瑶光的伴侣,且不说男人与男人之间这种田钺暂时还无法接受的爱情模式,单从爱情两个字出发,能真的做到这个地步,又有几人?他见过情侣或是夫妻做配对的纹身的,可在相伴二十五载后,在银婚年里,刻印上和伴侣名字意义相关的刺青,这种仍旧浓郁的情感,这种异常强烈的表达方式,又怎么能不让人慨叹?
“狼种……都这样?”
他皱着眉头问。
“都这样,表达方式不尽相同,可,一旦结为伴侣,就都是一辈子的事。”
康樵边说,边扶着地小心站起身来,停顿了片刻,提起脚边的手提箱,“田先生,狼种并不坏,不是人人都完美,可人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性情的。
早晚,你会发现这一点,我虽说只是个不该多管闲事的外人,可还是想劝你一句,先别急着拼命逃,多听听,多看看,说不定……就会有根本性的观念转变呢。”
“根本性转变?”
田钺听完,只重复了这么一个词,就忍不住干笑了出来。
康樵听着那笑声,轻轻抿了一下嘴唇:“不可以吗?”
“是不可能。”
把自己缩在床垫上,田钺将额头抵住膝盖,“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前一天还风风光光,第二天就成了阶下囚?你让我怎么‘转变’?”
话,说得并不算尖锐,只是有点悲哀而已,可能正是这种悲哀感染到了对方,康樵沉默了片刻,再度坐在了笼子旁边,他把手往里伸了伸,够到田钺的裤脚,轻轻拽了一下。
“别碰我,碰了还要洗手。”
自我讥讽地说着,缩成一团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在闹别扭,“你不怕弄一手的骚味吗?”
“……这是谁说的话?”
康樵愣了片刻,又似乎找到了可以自圆其说的答案一样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北狼王,对吧?据说他为了白未然要养你这件事,大发雷霆来着,还专程跑过来质问。”
“何止,你们不都这么觉得吗?不都说我带着一身的骚气吗?”
整个人愤愤起来,田钺抬起眼看着笼子外面的人。
但对方只是皱了皱眉头,脸色并没有被攻击了的那种下不来台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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