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这可是大补,浆养身体的东西全在里头呢。
"
Ken撇嘴,"
认识我这么多年,你怎么也没从我身上学到点医术啊?"
"
那证明我术业专攻,不像你,先做大夫又做治安官。
"
闻了闻药汁有些呛人的味道,他勉强啜了一小口。
"
我是因为不喜欢一成不变才改行的,创业比守业有乐趣。
"
Ken边说边看着Tetsu皱眉的样子,"
哎,你越那样就越喝不下去,一口气全灌进去就没事了。
"
灌?什么词汇啊。
"
还烫呢。
"
吹了吹白瓷碗中蒸出的热气,Tetsu调笑般地转换话题,"
我说,你对我这么好干吗?连药都亲自给我熬,有什么企图?我不过是个乐师,一无兵权二无参政资格,对你没什么大帮助。
"
"
我也没说要你帮我这些啊。
"
Ken吁了口气,语调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
我是想借此机会收买你的人心,好让你跟我再续前缘。
"
这话让Tetsu吃了一惊,手指微微一震,从摇晃的碗中溢出来的药顺着指尖流进袖口。
你在说什么?Ken?你在说什么?你当真的?
"
哎,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Ken一下子笑了出来,"
当真啦?我说着玩儿的。
"
"
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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