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在□□□
五天,没有起床,身体已经超负荷到极点之后的虚弱是很难一时半刻就浆养好的。
Tetsu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听着回廊上风铃叮叮咚咚的声音。
那天,他逃掉了。
该说是万幸吗?他没有迟到,赶到家后还不到半个时辰,皇宫的使臣就到了,他交了乐谱,保住了全家上下一百多口人的性命。
家里人全都吓坏了,问他到底遇到什么危险了,Tetsu什么都没说,就只是告诉家人自己在山里迷了路。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落魄过,身上穿的是Hyde的白衣,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色惨白,全身发抖。
大夫请来了,为他诊脉的时候都不停皱眉,说从来没见过有心跳这么快又这么弱的,他能活着从山里走回来都是奇迹,更何况身上还背着份量不轻的琴匣。
从始至终,Tetsu没有提关于Hyde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提。
第七天,有人来看他了。
"
小川大人?"
婢女小心翼翼地推开半掩的房门。
"
什么事?"
"
有人来看您了,是北村大人。
"
北村?
"
Ken?!
"
一下子从半混沌的状态下清醒过来,Tetsu撑起上半身,"
他现在在哪儿?"
"
就在这儿呢。
"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婢女背后传出来,紧跟着,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就闪身进了房间。
"
你怎么来了?"
有点惊喜的口气,示意婢女离开,Tetsu让对方坐在床边。
"
我怎么就不能来啊,你都这模样了,我能不来看看你吗,好歹也是同朝为官的,又是同乡。
"
坐好之后,Ken看了看Tetsu已经有所好转的脸色,"
怎么样了?能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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