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也跟着干笑,“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办’。”
两个干笑到脸部僵硬的男人对视了半天,直到香烟烫了指头才警醒过来。
“不管怎么说,首先要保守秘密吧。”
Hyde揉了揉太阳穴。
“那是当然,不能走漏风声。”
Ken点头,“还有,要教会他做人的基本,最起码生活要能自理。”
“你没搞错吧?你教一只……狗,生活自理?”
Hyde觉得自己在听世纪末大笑话。
“别说得这么现实,现实往往太严酷。”
Ken脸色发青,“我可是很认真的,而且他好像能听懂我的话,就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如果好好教一教的话,不是没有希望。”
“大哥……”
Hyde脸色更是发青,“你不是人类学家,也不是动物行为学家,这也太夸张了。”
“孤注一掷也要试试看哪,难道就那么放着他不管?那不是更不行?”
“可是……”
Hyde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了,斟酌了半天,他叹气,“好,你试试看吧,不过千万要小心,还有,随时跟我说说进度,我会经常过来。”
“成。”
在烟灰缸里用力熄灭烟蒂,Ken点头。
Hyde并没有逗留太久,在和Ken商定了“Tetsu训练计划”
之后,他顶着一头乌云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送Hyde下楼,看着他晃晃悠悠上了公车,Ken回家,进屋,锁门,然后走进卧室。
酒红色头发的家伙还老老实实呆在床上,不过……他正在撕扯Ken的枕头。
“哎哎!
干吗?!”
Ken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疾步冲过去抢救自己的枕头,他抓开还不死心的Tetsu,“我就这一个枕头,谁像你一下子准备那么多个轮流睡,你要咬的话我把你的枕头都给你找出来,随便咬,我这个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了吧,OK?”
有些不解的看着Ken,纤细的身体不再以枕头为目标。
又是那种单纯的眼神,好像在期待什么,Ken彻底投降了,扔下枕头,他打开衣柜,从最上面把以前Tetsu的那些枕头拿出来扔在床上,然后跟着疲惫不堪的躺在很少叠起来的被子上。
紧跟着的,那鲜艳的酒红色就凑了过来,苍白的脸在Ken脖子上蹭来蹭去。
“啊,那个……”
有点不自在,以前都没被这么亲昵过,想要这么亲昵都会被“打”
,突然这样,Ken说不好是不适应还是受宠若惊。
红艳的舌头探出来了,好像很仔细的舔着耳朵的轮廓,这比刚才的磨蹭更让Ken发飚。
“你饶了我吧……”
拉开和勾引人的家伙的距离,Ken捂着已经瞬间充血而红透了的耳朵,“不要用这种方式表达你喜欢我,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且意志很不坚定,容易在作风问题上犯错误……”
眼神不解不解还是不解,好像小绵羊一样的样子让Ken几乎立刻变成大灰狼扑过去了,可他忍了又忍,总算没有让邪念占上风。
用力抹了一把脸,他提醒自己那孩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能乱来不能乱来,摸了一把那蓬松的头发,他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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