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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击掌轻笑。
“喔,对了,我忘了你们比我更装模作样和做作,根本不敢在男同学们面前破坏自己的淑女形象。”
想修理人的反而被人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三人组败就败在没有知己知彼,还当敌手娇弱似水好欺侮,所以第一次正面交锋就踩了个大地雷。
“你……你……你……”
汪汪泪水当下浸湿了三张脸。
“现在我可以去上课了吗?”
季襄雪温柔得就像个大姐姐。
“我……这……呜……”
三人组挫败而逃。
“无聊。”
始终挂笑的艳容登时消退,季襄雪冷冷低啐。
背后倏然响起的阵阵笑声,惊动了才要松懈的神经。
“谁?”
她吓一跳地转过身。
阴暗的角落中慢慢走出一尊英挺颀长的宏躯,还有一股好闻的古龙水味。
“好一只披了猫皮的母老虎啊!”
刁名豪啧啧有声地摇着头,俊秀的眉宇间噙着戏谑的神情,乌黑的短发潇洒地垂落在适宜的位置,卓尔不羁的气质翻腾着十足的风采,令人为之风靡。
基本上,季襄雪将男人归类于与苍蝇蚊虫同属的低等生物群中,即使穿上了高雅的亚曼尼,他们仍是下贱肮脏的,但何以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却永远是那么的干净斯文,就连他身上那条洗到发白的牛仔裤,也仅会让人联想到雅痞式的时髦呢?
更怪的是她对异性早已备有免疫性的绝缘抗体,居然也觉得他这样穿很帅,甚至还感受到他强劲的男性魅力,这……
“呃……是你,那个……‘刁民’?”
季襄雪愣了愣,为了他的突然出现,也为了她心灵的异样悸动,不过她却自我安慰那是因为她现在才“忽然”
发觉他长得很高的缘故。
“……豪。”
差一个字就不是正字标记了,所以他自动帮她接腔。
“你几时躲在那里的?”
方才的那一幕,他没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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