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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气人的是,这白痴狗就算鼻塞没嗅出她的味道,起码也该听出她的声音吧!
就算没听出她的声音,也该感觉到她在踢它吧!
结果……它当她是在给它搔痒呀,居然还在那边打呼?!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襄雪原就没有和她外表一般温驯的性情,此时她的愤怒已然飙到了最高点。
“‘布雷克’!”
她恼怒地扯开嗓门。
“喝——”
仍在那厢说得津津有味的刁名豪,不由得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叫吓了一跳。
“汪?”
“布雷克”
猝地听到有人喊着自己的“旧花名”
,亦从睡梦中惊醒。
抬头一看是“前”
主人的小妹子,它慢半拍地跳起胖嘟嘟的身体,兴奋地巴着她猛撒娇。
“汪汪汪。”
这时候才发现她的存在。
“笨狗!”
季襄雪真想K它一拳。
“这……”
刁名豪满头问号。
“是怎么回事?”
英雄难过美人关。
季襄雪只须再比划个几回合,便能依她一贯使用的美色伎俩,诱拐对方自动弃军缴械而不须动到干戈,然后再全身而退;未料人算不如天算,她在羊儿就要进入虎口之际,让“布雷克”
那条钝狗给气破了功。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必再装花痴了。
“你偷了我的狗,还敢问我是怎么回事?”
她换下热络的玉容。
“偷?”
这个指控不小,刁名豪可担负不起。
“喂喂喂,‘威武’是我在路上捡到的耶,你别乱诬赖好人喔。”
“诬赖?捡到?哈!”
季襄雪讥诮地插着腰。
“它在我家附近闲逛了一年,怎地我就不见有人要把它捡回去?你倒好心,说捡就捡,还从大老远的金山捡到内湖?”
今儿个若非她正好路过撞见,恐怕他们一家子的人是想破头壳,也不会想到“布雷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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