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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放宽心,我这趟来纯粹是散心的,不是来抢走他的。”
玛丽亚睁眼说瞎话。
“我没……”
她的确是“有点”
操心啦,可是……她的表现真有这么明显吗?
“我和浒是旧识,所以我非常非常了解他的个性,因此我奉劝你一句,千万别拿这事去质询他。”
小鬼若真跑去问,事情不就穿帮啦,那她的戏不就唱不下去了。
“男人是最爱不了女人翻旧帐的,到时万一你俩有了什么疙瘩,那我反而成了罪人喽。”
“那……”
听她说得煞有其事,季惜枫不禁困惑不已,因为她所认识的冷浒绝对不会这样,不过她前头那二句倒是很刺耳。
“唉,我今天是怎么地,干么和你提这些伤心事?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快睡吧,”
玛丽亚翻过身,然后冷笑。
结果这一夜,季惜枫严重地失眠。
☆☆☆
“唉——”
大清早,季惜枫站在庭院中,吐出一声长叹。
昨晚她想了一夜,脑子里越想越是堵了一堆浆糊,害她觉得好累。
“汪,”
布雷克刚挖完土过来,一身的黑毛上还沾着不少泥。
她蹲了下来,双手横胸,与它面对面,然后正经八百地问:“布雷克,当狗是不是很累?”
“汪。”
布雷克摇摇尾巴。
“不然累就累嘛,人家为什么不用累得像猪,或累得像牛,却偏偏用‘累得像条狗’似地来形容呢?”
季惜枫歪着头,有感而发。
“汪汪。”
布雷克也跟着歪头看她。
冷浒一开门见到的就是这一幅可笑又可爱的景致。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冷浒不由自主地拍拍这二个眼睛和神情皆极为相似的小家伙。
“汪。”
布雷克和主人打完招呼后,又继续跑回去挖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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