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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黄兴河忍不住粗里粗气地插话。
“你们这对狗男女……”
有没有搞错呀,当着他的面就卿卿我我起来了,这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嘛。
“嗯?”
康德懒洋洋地扬起严厉的悍瞳瞄过去,同样的吭声却逐渐爬高的尾音,跋扈地冻住黄兴河的舌头,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狗嘴。
康德接着又怜香惜玉地把徐培茜抱到墙边,使她背部有个依傍。
安置妥当后,他徐徐转身走向黄兴河。
“你……想……干什么?”
黄兴河战战兢兢地退着步。
“你刚刚又想干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栗冽不悦的反诘,自洁白整齐的贝齿间杀伐击出,康德气势汹汹地逼近。
“我……那个……”
黄兴河正手足无措,陡然眼尖瞥到室外有警察的影子,他以为有靠山,胆子于是壮了起来,畏怯的语气随后大变。
“死小子!
天堂有路人不走,居然敢来坏你爷爷的好事,看我今天怎么修理你!”
咦?这声音词调不是……哈!
莫怪康德觉得似曾相识。
原来这个黄兴河就是伤他、抢他的同伙之一,当初偷袭他的第一棒,便是这歹人所为。
而他俩现在的造型都与那时有出入,平常也没啥交集,他又变得较黑较壮,发型外型亦有老大的不同,故两人一时皆未将对方认出,直到他刚刚听到那毕生难忘的谩骂。
很好、很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新仇加旧恨,两人是该好好清算一番!
“老子非要你跪下来求饶……呵呵……”
黄兴河不知大祸临头,还揎袖捋臂,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脸却突朝外面大喊。
“来人呀,抓贼唷!”
“什么?什么?”
闻讯冲进来的二名警员,紧张地张望现场。
“嗄!
阿康……”
徐培茜一看到警察,有了前车之鉴,她不禁为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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