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嗅!”
听到家中没人,徐培茜本来是松了口气。
妈大概去朋友家摸八圈,而妹妹青霞不是在睡,便是跑出去约会了。
孰知他尚有下文,未松完的那口气立刻转为呻吟。
“怎么?我打扰你了吗?”
他好象做错了什么。
“不,没、没有。”
徐培茜苦笑。
依她从小就在此地土生土长的认知,恐怕他人尚来到这儿,那些“热心”
的太太们已“敦新睦邻”
地将渲染得不堪入耳的讯息传遍整个村里,再要不了多久,妈大概也会拿菜刀砍过来了。
“那就好。”
他接着掏出口袋内全部的钞票塞给她。
“对不起,我身五分文,故私自动用了医院退给我的多余医药费,我听说钱是你先代我垫的。”
晃着手里的水煎包,他又腼腆地笑着。
“这食物当然也是借花献佛。”
“你身上还有钱吗?”
她没有伸手去拿钱。
康德道她是在讨债,于是诚实地摇头和保证。
“我目前虽然一贫如洗,但是那笔医药费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待会儿回到出事前住的那饭店,他寄放的大行李中还有一些钱。
只是他现在什么证件都没有,不晓得对方会不会让他领。
“不急,等你有钱再说,至于这些……”
她笑着又把钱推回去。
“数目是不多啦,可你先留着凑合凑合用吧。”
“喏……”
原来他误会她的意思了,康德感动地看着她。
“我们不过是一面之缘,你为什么肯这样帮助我?”
“人总有困难的时侯嘛。”
徐培茜说得天经地义。
“你不怕我是坏人?”
康德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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