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星期的结果呢?我是不是可以潇洒离开,答案是不能,但我仍然想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有有一个星期。
我是只扑火的飞蛾,宁愿烧死自己,也要飞到火里。
好在你来了,永恩,我最终免于再死一次的劫难,谢谢你。
在飞离台湾的飞机里,我想,如果我再次和西门走在一起,或者我会再一次没有自尊的求他爱我,情何以堪。
一期一会在日本茶道里的解释是一生只有一次,我对西门而言,或许是巫山无数流云中不复记忆的一段云,可是西门对于我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爱情,一生只有一次的狂热。
我的运气很好,在我风华正茂的时候,遇到个好男人,我生命里最美的一段云,从此,别的男人在我眼里黯然失色,就连泰哥也不能超越西门在我心中的地位。
最终,流浪的西门属于谁的?我路过他的生命,带给了我潮起潮落。
我路过他的天空,吹起了漫天烟火。
我路过他的沙漠,眼见到大雨滂沱,却找不到可以逃离的骆驼。
每一次仰望蓝天,都可以看到他的轮廓,每想起一次,心都会狠狠的堕落,我在自己的记忆里看着他的背影执着,他是我的心魔。”
莫莫写到这里就结束了,末尾没署名日期,或者她没写完,或者他根本没想寄出,已经不重要了,莫莫现在不需要这些了,他埋在印度的泥石流里,尸骨无存。
我握着莫莫的信,心内悲凉,为什么莫莫不早些告诉我?西门,该死的西门,我不会放过你。
电话铃响,我麻木的接听,是西门:“喂,疯丫头,我们回来了,有带礼物给你耶,你可以出来吗?我们在老地方。”
我恨透了他欢快的声音,恨得想要掐死他,我对着话筒说:“等我,我马上到。”
放下电话走出门,拦的士,告诉司机:“去琴吧。”
一路我愤怒的颤抖,西门,即使他从没爱过莫莫,即使他已经忘了莫莫,即使他一个星期换一次女友,莫莫仍然说他是个好男人,仍然说自己运气好,可以遇到西门。
在琴吧门口下车就走,司机拦着我让我付钱,钱吗?我没带,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没带手机,没换衣服,我穿着直身的棉布睡袍和拖鞋对司机说:“我有朋友在里面,我去拿钱给你。
你在这里等我。”
司机不相信的看着我:“你有朋友在里面,你是出来见朋友的吗?”
我连声说:“真的,真的,我进去-----”
一双手拍拍我的肩,“什么事情?季永恩?”
我回身看,是南极冰,我说不出话来,看着他发怔,有多少天没看到他了?我记得清楚,是三十六天,他出门旅游一个多月了。
看起来黑了些,也壮了些,他身上带着海风和阳光的味道,依旧是漫不经心地一派悠闲,他不知道我有多想他,当他在加勒比海在阳光和浪花间肆意撒欢的时候,他不知道我想他想到心痛。
类替我付钱给司机,然后看了看我:“你是离家出走的吗?怎么还穿着拖鞋。
怎么了?干吗不说话光看着我发呆?”
我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忘了带钱包。”
想想自己何止是忘了带钱包,所以连忙又说:“外面好热,我快要晒化了,可以进去吗?”
他眼里含笑,和我一同走入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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