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莫莫冰冷的手想,唉,可怜的莫莫。
我跑回琴吧去找南极冰他们,没找到。
只好拐到外公那里,问外公:“你说即将结婚的男人遇到以前的女友会不会就不结婚了?”
外公想了想说:“什么可能都有,”
我更郁闷了,心情极差的回家。
推开门看到爸妈陪着四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坐在沙发上,从来没觉得我家的客厅这么小过。
妈见到我连忙说:“你总算回来了,他们已经等你好久了,怎么出门又忘记带手机?”
我回我妈:“噢,刚去了外公那里,我不习惯带手机。”
又问F4:“你们这么晚还来找我?已经十一点钟了。”
道明寺:“再晚也要来一次,告诉我你的师傅泰哥在哪里?”
暴君脸色严肃,看起来怒气冲冲。
我不禁有点戒备:“为什么要打听泰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道明寺一脸不耐:“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扯别的,快说。”
西门拍拍道明寺的肩安抚他,对我说:“永恩,刚才和你师傅碰到的是阿寺的姐姐,庄姐从琴吧回家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掉眼泪,问什么都不说。
你不知道,庄姐的个性一向乐观爽快,坚强独立,我们都没见她这样过,所以只能来问你。”
我傻看着他们说不出话来,想不到那女子是道明寺的姐姐道明庄,世界真是小。
该遇到的人兜兜转转总会遇到。
爸插话:“其实我们对阿泰的过去所知有限,我们在英国认识阿泰的时候他是香港警察,在伦敦受训,而且已经和莫云在交往了。
从来都没听他提过大小姐的事情。”
道明寺:“对啊,那年我姐死都不肯嫁旅馆业大王的儿子,说要去伦敦,我就帮我姐从家里逃出去,没想到她很快就回来了,回家就跟我妈说她要结婚,要嫁给旅馆业大王的儿子。
我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干脆揍我一顿叫我闭嘴。
原来那时候你们就和江启泰认识了,那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那时候道明庄也去了伦敦吗?我真的不知道,简直是复杂透了。
不过再复杂也不能破坏莫莫泰哥的婚礼。
“就算我们都在伦敦也不能代表我们就知道一切。
再说现在来追究泰哥和你姐以前的故事没一点建设性,你姐结婚几年了,过得又不是不好,泰哥马上就要做新郎了,你现在找去做什么?想破坏人家的婚礼吗?”
美作反对:““永恩,话不是这样说,虽然庄姐并没有过得不好,可是心里的结--------你知道----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美作一反往日的洒脱流利居然开始辞不达意。
类一贯的冷静:“其实一个婚礼如果一定要举行谁都破坏不了,除非当事人觉得无法进行。
你觉得你师傅今天的状况适合做新郎吗?”
我无法反驳,这话一针见血,该死的正确。
但我仍挣扎着讲我的道理:“泰哥是不是适合做新郎用不着我们来担心,我也不认为道明庄当年的状况适合做新娘,不过她结婚几年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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