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定格的肖老师就紧接着开口,像一段剪好的金句录像带,并不是真正对她说话:“神经,我一对一补习一节课挣一百二十块,骂人岂不是便宜他?”
调错了,这什么录像带啊,肖诶哈哈大笑,好不智能的梦。
她笑得眼泪流出来,连忙拿狸花耐脏抹布擦了。
狸花给了她一个无力的小比斗。
可能是录像带真的翻错,肖老师突然又翻脸,仍然不是对她,冷冰冰地说道:“女儿我生都生了,再骂那个基因不好的男的也晚了。”
肖诶沉默了。
两个小时前。
猫猫城东城179号,本地知名咖啡厅二楼,做神龛那个房间开了个窗户,要是猫跳得够高,就能从外面看见里面诱猫的一堆堆供品。
新鲜日期的哞哞奶罐,透明的玻璃奶瓶里荡漾着微稠的复合调味奶,肉条是腌过熏干的,玻璃框盖着,泛红黑亮,一看就是嚼劲十足回味无穷的好肉干。
但也有奇怪的地方,还有三根棍子插在一个碗里?
以前从没有猫往里看,因为富猫区猫和猫住得不近,又有高大的院中树和花墙遮挡。
但是现在,宅子静悄悄,好像没有猫。
于是阳光和煦午后,一个娇小灵活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窗关着,但并没有玻璃碎裂声。
“猫”
摇曳着柔软蓬松的绿尾巴,不见外地跳上供桌,先是闻了闻那三根棍子,好像点着了,“猫”
被那气味熏得头晕晕的,连打了三个大喷嚏,险些翻到桌子下面去,稳定过来立刻晃清醒脑袋,呸呸两口给它灭了。
灭完火,“猫”
又昂起头,三角形的大耳朵软软地晃了晃,黄宝石似的大眼睛在奶瓶肉条和果篮之间游离两圈,最终择定了散发着诱猫的甜辣香气的肉条,张开毛嘴——“猫”
嘴边有一圈雪白口水巾,低下头,慢吞吞地咀嚼起来。
肉条是这家的女主人调的底口,甜丝丝那一阵过去之后就是火辣辣,“猫”
被辣得绷直了四只棕手套,在供桌上跳来跳去,最后一头扎进哞哞奶罐,伸出小舌头使劲儿降温。
就在这时候,不经意之间,“猫”
看见了一道红色的邪恶目光一闪而过。
吓!
“猫”
四个脚爪摁在地上,耳朵朝天竖起,谨慎地后退几步,往刚才那个阴暗角落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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