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庄头每年两次会送庄子里的账本去侯府,每次都会带些庄子上的野味给二房。
偶尔会拜见二老爷和沈宝昭姐弟。
于是二老爷三人一来,他便立时匍匐着想行礼问安,被制止。
“老爷,小姐,你们可来了。”
一边抹着泪,一边说。
“不得了啊,咱们县主的庄子要被侯府卖掉了。”
“奴才气不过想着去寻人给二老爷报信,哪成想被打成这样。”
二老爷见王庄头身上衣衫褴褛,露出暗红色的鞭痕,脸上也是鞭痕交错,大腿处血肉模糊。
这是被打了板子,还抽了鞭子。
他这好哥哥也太过狠心,有什么权利来处置隔房弟媳的资产,教训隔房的人。
这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将伯府所有人的都当成了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沈宝昭盯着二老爷的神色,想必也不用她再多说什么,父亲已经对侯府生了嫌隙。
三人吩咐人给王庄头请郎中,用药。
安排好人照顾。
便一刻也没歇地驾车回了宁安侯府。
沉香苑。
二老爷本想一个人去找大老爷问个清楚,是沈宝昭先制止了他。
招呼着服侍的人先让三人都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沈宝昭也重新梳妆。
三人都聚到二老爷的书房。
“爹爹你想怎么做?直接去找大伯询问吗?”
沈宝昭先开口问道。
“若是大伯向你哭穷,说是伯府空虚不得已才卖庄子。
到时父亲作为伯府的一份子,可能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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