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白不信邪地又将脸凑了过去,然后被云非枝用同样的动作推了回来。
“……”
云非枝没有说话,只是正视前方,顺便将椅子往前挪动一个身位,与靖白错开。
靖白磨牙:“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不是。”
云非枝否认道。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贴贴!”
靖白问得超大声。
“没有为什么,心情不好。”
云非枝很淡定。
靖白表示自己很委屈,“我又没说错什么话惹得你不开心,为什么要远离我?”
靖白觉得自己很冤枉,甚至有点想哭。
“不开心不需要理由。”
心情不好很正常,不一定非要一个理由。
有时候只是看着一个东西久了,自然而然就发现自己情绪失落了。
靖白蹲到云非枝面前,仔细盯着他的脸,过了好久才沉重地点头:“我懂了。”
这次轮到云非枝疑问了。
“?”
你看半天看懂了什么?还是说你这脑袋里又脑补了什么离谱的东西?
靖白珍重地拉住云非枝的手,抑扬顿挫道:“我定为你寻来上好的医师,这病我们必然会治好的!”
“……”
云非枝:沉默是我的母语。
厨房的门被推开条细小的缝,一只蓝色的眼睛顺着缝隙朝外看去。
在看到外面的两人此时的姿态,吓得猛然锁回去,将门又关得严严实实。
樊炽背靠着门板,一只手拍着胸口,嘴里喃喃:“这两人什么情况,不会在筹划着如何坑我吧?”
“我就知道他们在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樊炽眼睛扫向灶台摆好的食物,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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