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响言嘿嘿地笑,略显得意地吻了吻桑彤的唇。
桑彤赶紧手忙脚乱地挣扎,用力推着骆响言的胸膛:“出去,快出去……”
骆响言委委屈屈地搂着她:“老婆,外面冷,它不愿意出去……”
桑彤简直羞愤欲死了,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反观骆响言,除了略微凌乱,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
这样的对比,让桑彤更加不自在,更何况,骆响言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慢慢胀大了起来。
桑彤吓得不敢乱动,生怕更加刺激到他,两手抗拒地推在他胸前,恼怒地说:“你够了啊!”
骆响言挺了挺腰,舒爽地出了口气,得意地俯视她说:“不够,你不知道二爷是一夜七次郎吗!”
桑彤冷笑,隔着衬衫狠狠拧着骆响言胸前一点:“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夜七次郎还有另一个意思!”
骆响言“嘶——”
了一声,威胁地握住桑彤胸前嫩滑的柔软:“什么意思?”
桑彤使劲儿掐了一把才放开,冷哼道:“快枪手!”
骆响言瞬间沉默了下去,半晌温柔地笑起来,柔情蜜意地凑到桑彤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轻柔地说:“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二爷到底是快枪,还是不倒的金枪!”
桑彤只觉得被骆响言严密堵着流不出的液体被狠狠一撞,再次冲了回去。
千万别质疑一个男人这方面的能力,不然结果是你绝对承担不起的!
桑彤泪流满面的在心里默默抽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骆响言心生不满,握着她的腰肢狠狠撞进去,再退到顶端,却不完全退出来,然后继续猛烈贯入。
“这个时候还走神?”
桑彤忙不迭地伸手攀上他的肩,凑上去吻了吻他,求饶道:“没,我在陶醉,老公饶了我吧……”
骆响言面子里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傲娇地哼了哼,抬起她的腿扛在肩头,然后从上到下狠狠抽动。
桑彤的身体几乎对折,腿根被压得酸疼无比,应和着□传来的阵阵火热酥.痒,居然奇异地协调成难以言喻的快感。
桑彤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胸前两团雪白被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上下夹击的快感如汹涌的波涛,很快就将理智席卷得一干二净。
骆响言觉得犹不满意,一手托在她的后背上,让她贴在自己胸前,一手伴随着□的律动按压着她柔软的小腹。
桑彤就像一只红彤彤的被对折起来的虾,两腿和手几乎接触,全部紧紧缠在骆响言的脖子上。
幸亏她长年练舞,身体柔韧性极好,才能任由骆响言这样折腾。
每一次深深撞入,都能在小腹摸到自己的坚硬,在退离的时候,手掌用力按下,却偏偏不完全抽离,任由之前灌满的液体被自己冲撞得在她体内回荡。
桑彤不自觉紧紧绞缩起来,快感那样惊人,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感觉,这种震撼灵魂的欢愉,竟然让桑彤微微恐惧起来。
桑彤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哀哀地求着:“不要了,啊——老公,求你……”
骆响言双眼亮得惊人,暗沉的眼底全是浓浓的**,发狠地挺进,喘着粗气调笑:“这就受不了?忍着!”
眼泪越来越多,桑彤迷乱地摇着头,像是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快感。
每一次进入都那样凶悍,带着乘风破浪的气势,撞在最敏感最柔软的深处,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状,灼热的煎熬着自己。
然后在每一次退出时,又引领着汹涌的浪潮,微微鼓起的小腹被猛然一压,那种濒临失禁的感觉,难堪至极,偏偏带着说不出的畅快。
桑彤觉得自己要疯了,高.潮带来一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咬着骆响言的耳朵用力吮吸。
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撩拨,骆响言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肌肉骤然紧绷,抵在那一点宣泄而出。
本就鼓胀的小腹被一**的喷射,两人灼热的液体无法流泻出去,□依然被骆响言牢牢堵住,本就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引发了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
骆响言放下桑彤,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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