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响言皱着眉头,迟疑地问:“你这是……祭拜先祖呢?”
桑彤起身的动作一顿,突然觉得自己郑重道谢的动作特傻。
骆响言笑起来:“得了,你行那么大一礼干嘛,举手之劳,再说我也不过是还你一个人情罢了!”
桑彤眨了眨眼,不明所以:“什么人情?”
骆响言刚刚重新拿出一支烟,闻言又掉在了地上,然后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忘了?”
那眼神太过诡异,桑彤犹豫地望了望旁边的韩左左,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
骆响言深深叹息,居然被无视了!
他这辈子还没被如此无视过呢!
特别是女人!
“你撞到我了,还给我包扎伤口……”
桑彤猛然想起来了,惊喜地脱口问道:“你是那醉猫?”
韩左左已经不想去看骆响言的表情了,沉痛地握了握桑彤的手:“我先出去,你们慢慢聊……”
桑彤干干笑了两声:“那天你去医院了吗?伤怎么样了?”
骆响言无语:“你块头又不大,能撞伤我吗?那伤口是之前不小心擦伤的,跟你没啥关系……”
桑彤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你对我可是救命之恩,以后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尽我所能!”
骆响言看桑彤一脸无以为报的感激模样,就忍不住心里直乐,眼角余光感到有灯光一闪,不由坏笑出来。
“唔,让我想想……也不是没法报答,救命之恩嘛——不如你以身相许好了?”
说着不待她反应,迅速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肩膀一用力,将她压在阳台栏杆上,低下头吻了上去。
桑彤一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禁锢住,腰后抵着栏杆,上半身悬空在外的感觉让她很害怕,不自觉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看上去就像两人在拥吻一样。
骆响言陶醉地含着她的唇吮吸,用牙齿轻轻啃噬,有力的舌头灵活地挑开她的防线,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轻挑慢扫,极其情.色地逗弄起来。
桑彤大脑一懵,骆响言的亲吻和梁源的完全不一样,梁源每次都是克制有礼的,干爽的味道和骆响言十足的男人气息完全不同,骆响言的亲吻带着侵略性,霸道情.欲,引人沉沦。
极淡的凉凉的烟草气息席卷而来,上颚被舌尖有力扫过,敏感的身体一个激灵,桑彤抓着他衣服的手开始用力推拒,奋力挣扎起来。
骆响言也不勉强,占了便宜就撤,双目灼灼地看着脸色涨红的桑彤,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显得极其情.色挑逗,然后痞痞地笑起来。
桑彤先是羞愤,继而大怒,抬起手背狠狠擦了擦嘴巴,咬牙切齿地骂:“下流胚!”
骆响言笑得更荡漾了,伸出修长的手指风骚无比地摇了摇,正色道:“是风流,不是下流!”
桑彤气急败坏地冲上去,迅速地抬腿狠狠踩上他的脚,将重力集中在鞋跟使劲儿碾了碾。
骆响言脸都疼白了,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姑奶奶,不想动静大惹人围观就松开脚!”
桑彤还不解气,一个手肘狠狠击中他的胃部,这才移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弯腰的骆响言,冷冷地说:“招子被屎糊了,耍流氓居然耍到你姑奶奶的头上来了,再有下次,我废了你!”
说完,也不嫌脚疼了,怒气支撑着她昂首挺胸往大厅走去。
骆响言扶着椅子捂着胃直吸气,咬牙开口道:“你这女人这么狠……怎么还会被人陷害!”
桑彤脚步一顿,就听到骆响言嘲讽地说:“她不是你的同门吗,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留!
看你力大无穷的,怎么能着了那小细柳的道?也是,又不是凭力气……果然胸大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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