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任由羞耻、无助、痛苦甚至几不可察也不知从何而起的悔恨伴随着眼泪冲刷着自己。
他哭得昏天黑地,早已忘记了时间和空间,也不在乎是不是还有人眼前正沉默着看着自己恸哭。
但这一刻的情绪是无法隐藏的,更再无法忍耐。
总有这样的时刻。
他爱着周昱,所以再也无法忍耐。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那样击中了他——那之前的那些忍耐又是为了什么?
夏至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哭泣低了下来又,终于止住,但藏起的脸始终没有抬起,渐渐冷去的泪水依然像热油一样浇过那些还没来得及陈旧的伤口,他睁不开眼睛,也再听不见声音。
第26章
当他再睁开眼,所见惟有白茫茫一片,一个小小的转头的动作都让他天旋地转,视线失焦,锁了很久才勉强看见一个杯子,正弥漫着模糊的烟气。
夏至想不到这是哪里,也没有了再动一动的力气,但他太渴了,触手可及的水杯成了此时天大的诱惑,他看了半天,终于积攒起点气力伸手去够杯子,一动作这才知道手脚全无了作用,好不容易够到了,却握不牢,眼看着一杯水悉数翻在了身上。
好在水不烫。
夏至贪婪而专注地看着在被子上洇成一片,也就忽略了那悄无声息的推门声。
等意识到房间里多出一个人时,对方已经站在了床边。
再次看到周昱的第一眼夏至就是想逃,又无处可逃,第一反应竟是用杯子把整个人包起来。
可很快的被子又被掀开了,接着一杯水递到眼前:“能捧得住吗?”
夏至咬紧牙关,双手捧着杯子急切地喝掉了水,接着一床崭新的、干燥的杯子又盖了上来,他却并不觉得温暖,颤抖着把自己包起来,在一片新生的黑暗中哑声说:“你走。”
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响若春雷,可落到被子外面的周昱耳中只是一声微弱的叹息。
周昱看着紧紧把自己包裹在幽暗的被褥深处的夏至,等了一会儿,还是问:“之后呢?”
夏至瞪大了眼睛,眼前所见,皆是虚空。
可另一方面,他的回答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一点的迟疑:“分手吧。”
“我知道了。”
周昱很快地回答,“我这就离开。
你还在发烧,不要闷着。”
他的话收得干净,行动同样没有迟疑,关门声比开门声重得多,大概是一个有意的提醒。
夏至许久没有从自己筑成的茧里抽身而出,这样的温暖和黑暗让他有些微的窒息,另一方面又很安稳,他迷迷糊糊地想:不爱是真的,体贴也是真的,他以为前者才能带来后者,却错得没边了。
但至少这一刻,他并不那么难过,虽然也毫无解脱感。
夏至暴病一场。
这场病让他错过了《四季》接下来所有的演出,更错过了孙科仪的葬礼。
团里的大家轮流来看他,包括林一言,却没看见侯放的身影,从大家那支吾的言语和为难的神色,夏至知道,侯放生气了。
他想侯放也许是知道了什么,但不管是不是知道内情,自己都让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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